“你決定就好,反正我們也是跟著你。”南宮羽修說道。
“那就坐船吧,我就那晚坐過,我就沒有再坐過了,好不好,少銘哥哥。”聽到可以坐船,肖柔高興的說道。
“好,那我們就坐船,可是這次的船可和那晚的畫舫不一樣,這個沒有那個漂亮。”
“到時候,若是你不滿意,可別怪我哦。”司徒少銘說道。
“不會。我又怎麼會怪你呢,那我們就坐船吧,你們都快吃。”她說著自己也速度把早膳吃了。
“你別那麼急,船在哪裡,跑不了,你慢慢吃。”看她那麼急,擔心她嗆到的南宮羽修說道。
“咳咳咳,咳咳。”他不說還好,一說肖柔就真的嗆到了。
司徒少銘趕緊把水遞過去:“來,先喝點水,不是叫你別急嗎。”
“還有你,會不會說話啊,不知道她在吃飯啊,食不言寢不語,都吃飯,別說話。”
看著她好點,司徒少銘直接把罪名怪在南宮羽修身上。
“沒有,咳咳,都怪我自己,不怪南宮,咳咳。”肖柔抬起頭來道。
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還怪別人,就是她臉皮再厚,也做不出來。
“是我不好,你在吃飯還說話,有沒有好點。”南宮羽修問道。
“我沒事了,你們快吃,吃好我們就走。”終於不再咳嗽的肖柔說道。
“我們都吃好了,現在不咳嗽了,你還吃嗎?”南宮羽修看其他人都不吃,就看著她問道。
“我也不吃了,少銘哥哥讓夜離給我買了蜜餞,我待會吃蜜餞好了,那我們走吧。”肖柔站起來道。
“對了,你們的臉不準備看一下嗎?”
她站起來才想到剛才看到他們的臉,居然都是有傷的,知道他們不會告訴她怎麼傷到的,只能問他們要不要上藥。
這說也奇怪,若是都傷到還好說,可是那個瑞哥哥,還有謝玖沒有,真是奇怪。
“不用了,我們都上過藥了,不是要坐船嗎,我們快走吧。”南宮羽修說道。
“那好吧,走吧。”
一行人都出了客棧,司徒少銘給了夥計銀子,讓他把馬喂好。
謝玖把他的馬拉出來:“小姐。公子,那我就走了。”
“嗯,走吧,注意安全。”謝嘉瑞說道。
肖柔也跟著說道:“謝玖,注意安全,別太急著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