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是這樣說,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點不相信他說的。
司徒少銘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不信你可以問南宮。”
肖柔道:“那好吧,居然你都讓我問南宮了,那就信你們,不過你們要保證,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和我說。”
司徒少銘摸了下她頭:“你放心,我們有什麼事情,一定會告訴你的,現在,讓南宮陪你在這裡,我去問夜離他們點事。”
“還有五天,就是你的及笄禮了,雖然不能給你大辦一場,可是該有的,還是得有。”
“我走了,你就在這裡,不許出去不許瞎想,知道嗎?”看著她點頭,他就出去了。
雖然他很想現在陪著她,可是還有事情沒有做,只能讓南宮陪她了。
畢竟有南宮在這裡,他們多少也能安心點。
看他出去,肖柔轉過頭:“南宮,少銘哥哥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她才問出來,南宮羽修就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剛才說相信司徒,那根本就是騙他的。”
“他才出去呢,你就來問我了,可是我告訴你,他說的是真的,沒有騙你。”
他們的確沒有騙她,只不過他們在想這件事情的時候,還在想其他事情罷了。
“是不是真的啊,你們說的這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有點不信,不過我也想不出來。”
“能讓你們幾人都為難的事情,還有什麼,算了,居然你們不說,那我也不問了。”肖柔說道。
最好別讓她知道,他們有什麼事情滿著她,若是有,一定把他們都打一頓。
想到她的及笄禮,肖柔再次問道:“南宮,你說我的及笄禮,需要做什麼啊。”
“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我都不知道呢。”
南宮羽修把她手裡的湯婆子拿過來,看還有溫度,有遞給她。
“你也沒有什麼需要做的,只是早上起來的時候,洗漱好,嘉瑞就會給你琯發。”
“當然,琯的頭髮和現在就不一樣了,給你帶上珠釵頭鳳,再換上衣服,你就可以出來了。”
“本來是準備宴請客人的,可是我們這裡認識的人不多,也就沒有必要了,我們一起熱鬧下就行。”
“不過,你若是覺得不夠熱鬧。我也可以和司徒他們說,多請一些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