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柔看他：“成親？”
夜離點頭：“是，成親，柔兒可願意，只要我在，便護你一天，若我不在...”
若我不在，那我也不留你一人獨活，因為我怕你會害怕。
可是最後的那句話，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看著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門口的人，肖柔過了好一會，才搖頭。
“不要！”若是她現在點頭，可能他們就不能好好的相處了，她不要這樣。
“為何不要？是不喜歡，還是嫌棄我，或者是哪裡做的不好，我可以改，只要你說，我馬上改。”
“不，你很好，我也沒有嫌棄你，只是...”她還沒有說完，就不再說話。
難道這要她說，因為不確定喜歡的是那個，也不確定她是不是喜歡他嗎。
“只是什麼，你說，只要你說的，我都答應你！”
“你不用這樣，我不值得，不如...不如我們分開吧，這樣都好點。”
夜離抹了一把臉：“不，說什麼分開呢，你若是不高興，我不說就是了。”
“我們可是一起來玩的，現在都還沒有好好的去玩，你就說分開，那不是白來了。”
“我去把衣服給你穿上，至於冉紹之說的，什麼不要別人給你穿衣，那些說的都是別人。”
“你以前身邊都有丫鬟，她們不也給你穿衣服嗎，好了，進去穿吧，你不是穿著裡衣的，也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不過那個冉紹之說的對，以後穿衣服，不可以讓別人幫你，當然，我們是朋友，自然可以。”
肖柔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夜離，你是不是真當我傻，他說的就是你們，現在你又說是別人。”
“你們說的都對，我該聽誰的，以後你們還是都別說，我知道怎麼做，不用你們來教。”
“夜離看她生氣的樣，趕緊哄道：“好，你最厲害，都長大了，不用管了。”
“我呀也老了，和你們比不了，難怪看不上我，原來是嫌棄我成老頭子了。”
肖柔趴在桌子上，隔著桌子，就拉著他臉看：“老頭子，在哪裡呀，我怎麼沒有看見鬍子啊。”
夜離指著自己：“老頭子不是在這裡嗎，你居然看不見，要不要帶你找大夫看看呀。”
“不，我看見了，呀，這就是鬍子啊。”肖柔看著手裡的鬍子，得意一笑，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