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金紹做了壞事仍然不動如山,薄薄的臉皮一點也看不出被當場抓包的尷尬。
只聽他一本正經的說:“你這裡有東西,我幫你擦掉。”
君玉綰:“???”
神他媽有東西,這個操作是不是似曾相識?
她在心裡瘋狂的呼叫二百五,“你看到了嗎?二百五!他上次就是這樣的!做了壞事一點都不心虛!臉上有東西嗎?”
二百五:“······沒有。”
蕭金紹見她臉色變幻不定,伸手又輕輕的用指腹擦了一下,然後定定的看了兩眼:“這回乾淨了。”
說完抬腳就走。
君玉綰被這一系列騷操作弄懵了,僵硬的在椅子上坐了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真行啊!”
太子殿下出了書房門之後,站在臺階上等了一會兒,心裡的那份躁動才慢慢的平息下去。
想著自己剛才的舉動,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幼稚的可以,但是一想到君玉綰最後那不可置信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他忍不住右手成拳,抵在唇邊低低的笑了起來。
有的人啊,就像一團火,轟轟烈烈,勢不可擋,打你一個猝不及防,就這樣霸佔了你的記憶,你的生活,卻不會讓你覺得難受,她溫暖又明亮,成了整個黑暗裡,唯一的光。
蕭金紹遠遠的望了一眼漸暗的天色,覺得,於他而言,君玉瓊大概就是這樣的人。
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
京城作為權利的中心,從沒有一天是安寧的,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洶湧。
韻芙宮。
皇貴妃伺候皇上脫下龍袍,仔細的掛在一邊的屏風上,柔聲道:“陛下這一天辛苦了,今日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