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綰騎著白色的駿馬立在最前面,聞言微微一笑:“本侯乃是聖上親封的安樂侯,你說我是何人?”
那士兵握劍的手一僵,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著她,穿的倒是不錯,至於安樂侯,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安樂侯,可有憑證?”
君玉綰懶得和他廢話,伸手從懷中取了一物出來,今天陽光還算不錯,照的那東西金光閃閃。
“人不認識,令牌可認得?免死金牌在此,還不跪下!”
那士兵一驚,接過來看了一眼,見這令牌雕工細緻,不似作偽,連忙跪了下來,“屬下有眼無珠,冒犯了小侯爺,還請小侯爺恕罪!”
君玉綰瞥了他一眼,沒有答話,反而是轉身退回馬車旁,下馬,撩開了車簾,微微弓腰,“殿下。”
那士兵一怔,殿下?什麼殿下?
他悄咪咪的一抬眼,就見一玄袍男子從馬車上下來,金冠熠熠,等看清那人衣服上繡的四條金龍時,他連忙跪的更標準了一些,“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其他計程車兵也紛紛放下兵器,有樣學樣,稀稀拉拉的跪了一地。
蕭金紹面色冷淡,“平身。”
那士兵惴惴不安的起來了,諂媚的笑道:“不知殿下駕臨,還請恕罪。”
蕭金紹形狀完美的眼睛含著清冷冷的光,就這麼緩慢的掃過來,士兵頭頭感覺自己的血都要被凍住了。
“為何封城?”
那士兵頭頭愁眉苦臉道:“殿下有所不知,雪城受災嚴重,流民四處逃竄,鄰近的城池不堪其擾,知府大人為了維持秩序,不得已封了城,進出都需要請示知府大人······”
在蕭金紹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他的聲音漸漸地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