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疼的上前,拉住蕭金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紹兒,你別多想,是這孽障黑了心肝,她的母妃害你不成入了冷宮,他心裡有恨,這才處心積慮想害你啊!”
“皇祖母,孫兒沒有!孫兒冤枉啊!”
蕭金順見形勢不對,連滾帶爬的從床上跌了下去,跪在皇帝腳邊,“父皇,兒臣冤枉啊!”
皇帝怒極反笑,“冤枉?你說說,你怎麼冤枉了?”
君玉綰嗤笑道:“三殿下,你說你冤枉,那我問你,是你沒辱罵過我,還是沒指使這宮女引太子殿下去湖邊?還是你沒有存了害太子的心思,一切都是我們憑空捏造?”
蕭金順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法反駁,君玉綰這些話裡真假摻半,加上宮女已經倒戈,他百口莫辯。
他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沒看見皇帝眼裡一閃而過的失望。
“陛下,奴婢這裡還有三殿下給的銀票,他說這是定金,事成之後,再給我一千兩。”
小宮女從懷裡摸出了一張銀票,按照宮女每月的份例來說,這麼多錢,她是斷斷拿不出來的。
“何須銀票,這宮女是三皇子宮裡的,凡是三皇子那邊的宮女太監,必然都是認識她的。”
皇帝伸手接過那張銀票,冷笑著把銀票扔在了三皇子的臉上。
三皇子不敢躲,硬生生的受了,“父皇······”
“孽子,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蘇德!”
蘇德從後面上前一步,“奴才在。”
“傳朕的口諭,三皇子蕭金順德行有虧,不敬兄長,欲行陷害之事,即日起禁足於平陽宮內,無詔不得踏出宮門一步!”
蘇德同情的看了地上渾渾噩噩的蕭金順一眼,低聲道:“是。”
太后看了皇帝一眼,沒多說什麼,算是預設了這個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