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乎其技啊,神乎其技啊!
只有一些大臣臉色有些難看,這種用特質藥水寫信,在燈光下才能看清的秘笈,竟然就被陛下用來做這個了,真是.....荒唐啊。
還有些想的多,比如昨天正用此術寫了封信準備收賄賂的梁國公,心中就頗為不安,哎,這是皇帝在向自己警告嗎?
看來這陣子要夾著尾巴做人了。
等鼓聲漸去,火光漸消,舞娘也下了鞦韆,人群中暴發最熱烈的掌聲和尖叫,白暘滿意得很,宣佈此次清明節燈會圓滿結束,在一幫侍衛的保護下回了宮。
姜老夫人脖子有些僵,但還是激動的不斷絮叨:“看見了沒,我跟禮哥兒放風箏也被畫下來了。”,然後看了看滿臉潮紅的兒子滿意的笑:“爭取早日讓我抱孫子啊。”,她也看見了兒子兒媳羞羞的一幕。
姜禮小朋友也揮揮小拳頭,“我也要學畫畫,學做燈。”
梁氏:“.....先學會寫字吧。”
幾人排著隊等前面的馬車走,因為人多,走的很是緩慢,姜禮不耐煩了,嚼著梨花糕撩開簾子,看見一群人在單方面毆打幾個商販,姜潮落見了,正要去勸架,就聽見旁邊的人道:“郎君不要去,這幾個小販罪有應得。”
姜潮落聽了,詢問原因,那人笑著道:“哎,那幾人為了掙錢,在河燈裡偷偷放了著如‘看見此燈後先前許願不靈,要再買幾盞燈才能消禍的話,本來也沒人知道是他們幾個,結果被畫師見了,畫在了孔明燈上,還特意將他們的頭畫的巨大,臉清晰的很,被人找上了門。”
姜潮落想起之前自己撈著的河燈,也不上前了,站在邊角看起熱鬧來,還暗暗贊嘆畫師的機智和惡趣味。等回了家裡,他想起畫師的大頭畫,突然有所感悟,將自己和盛晚身子畫小了,頭畫大,試了幾張紙,感覺不太滿意,又添添減減,將兩人畫的特別可愛,然後又縮小兩人的比例,在畫的末尾寫著: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他將此話放在桌子上,心滿意足的睡了,第二天盛晚起來一看,驚訝的不得了,拿著畫拍醒姜潮落:“這是你畫的?”
姜潮落心裡嘚瑟極了,哎,晚晚就是太喜歡他了,才寫了一句表白詩就激動的不行,他矜持的頷首:“是我畫的。”
盛晚激動的東北話都飈出來了:“.....哎呀媽呀,曠世奇才啊,q版畫都出來了。”
姜潮落:“......”這是哪裡的方言,聽不懂,不過在誇我的樣子,他哼哼唧唧的用臉蹭蹭媳婦的手繼續說著情話:“曠世奇才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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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
聲勢浩大的清明燈節在京都百姓嘴裡流傳了兩個月才稍微退下點風潮。到了六月裡,天氣漸漸炎熱起來,又一大活動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那就是來涮蜀吞併了周圍幾個店鋪,開了家客棧,不過來涮蜀的老闆叫它酒店,六月一日掛了牌,眾人看了,見牌匾上寫著“來涮蜀國際酒店”,牌匾的右下角還有五個奇怪的圖形,像天上的星星。
那天來涮蜀只要是會員統統半價,還送免費住宿券一晚,真是壕到沒人性,並收獲了一大批會員的忠心。到了六月末,就接了一單大生意,京都華家嫁女兒,雖然還是嫁在京都,但是華家在蜀中,華家在京都也沒有別的房子,蜀中來的親戚還是得睡在客棧。仗著同是蜀中人,他拿著終身會員卡請關臻吃了頓飯,要求在來涮蜀以會員價訂房。
來涮蜀國際酒店他那天也住了,可謂是奢侈不已,是平生住過的最好的酒店。還有那個行政酒廊待遇,那是非常享受啊,讓他覺得自己家就在那裡一般,要不是沒錢,真想日日住。
關臻想了想,同意了。一來呢,他正想打響品牌,二來嘛,華家在蜀中也是世家,正好可以藉此機會給蜀中的人瞧瞧,他現在混的是風生水起,不再是灰溜溜來京都的時候了。不過這種大單子還是得跟業主方和股東也就是姜潮落和盛晚商量下,最後才能定下來。
他去姜府的那天正好是個炎炎夏日,六月的太陽毒得很,他向來不禁熱,就給自己身上噴了些檸檬水,絲絲涼涼的解暑,等進了姜潮落的院子,繞過迴廊,發現房門口有些不對勁,隱隱有哭聲傳進來,關臻聽在耳裡,像是個丫鬟的哭聲,他朝前看去,門口處跪了個小姑娘,哭哭啼啼的喊著什麼冤枉。
這就不好進去了。
他站在門口走也不是,進也不是,頗有些尷尬。倒是引他進來的小丫頭折白老練的很,面不改色的做了個請的姿勢,依舊引著他進門。
瞧瞧,這就是京都世家的丫鬟,他們關家還是不行啊,等他以後發達了,這樣的丫鬟得要生産一批,不過他自己也用不著這麼多訓練有素的丫鬟,還得租出去....這真是個好生意啊。
關臻心中想七想八,腳下卻不慢,眼不斜視的進了姜潮落的院子,發現裡面氣氛低的要死,他心中就有些惴惴,待進了客廳,抬頭一眼便瞧見了低氣壓的來源,更是大氣不敢出。
他看了眼跪在搓衣板上的姜潮落,朝盛晚道:“二奶奶,這是大理寺卿華念想跟我們簽的會員價明細,您看看。”
盛晚請他坐下,也不看姜潮落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看了眼合同,直接給出方案:“這次可以給,算是投資廣告,煩你跟進一下,跟大理寺簽個公司協議價的合同吧,價格還可以再低點,用餐九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