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夕止就出去了。
就在她往右邊轉角的電梯下去時,另外的一個電梯門開啟了,鬱母手上拿著早餐和一些零食,大包小包的拎在手上。
來到夕止門前,放下手裡的東西,騰出來的右手按上門鈴。
沒人開門,鬱母以為裡面的人聽不見,又接著按了幾次,門依舊關著。
“小言?”鬱母敲著門,直到確認家裡面沒人,她才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手機沒接通,顯示正在喝通話中。
過了一會兒,鬱母再打,依舊是正在通話中,鬱母神色閃爍,拿起手裡的東西離開了。
上了車,看到丈夫疑惑的望著自己,她臭著臉解釋:“小言不在家,電話也是一直在通話中,我看就是劉歷搞得鬼,一大早跑過來把小言給接走了。”
劉厲是鬱父的名字。
“那我們先回家,明天一大早我們再來接孩子吧?你看行不行?”
鬱母依舊臭著一張臉,語氣悶悶不樂道:“不然又能怎麼樣?當初我就不該把撫養權給劉歷,現在我們連最基本的立場都沒有!”
車裡沒了接話的聲音,車啟動,一會兒便從車庫離開,直到轉彎沒了車影,夕止才提步慢悠悠的從不遠的涼亭過來。
站著看了半天,“嗤”笑一聲,拿起手機,只聽到聲音傳出聲音:“……為您服務……您的話費餘額為9元6角……?”
掛了電話,把手機揣進兜裡,慢悠悠的轉身,一隻腳踩著棉拖,一隻腳踩著粉紅人字拖,往回走。
一路上沒什麼人,只有老人帶著小孩坐在涼亭玩耍。
一隻小狗邁著小步伐從夕止身邊走過,狗頭抬起看了她一眼,等著狗的主人牽著狗離了她三米遠時,狗突然衝著她“嗷嗷”幾聲,有點兇。
夕止:“……”
突然覺得復活號還是很乖的!
起碼彩虹屁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