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走，安靜的班裡時不時來一兩句小討論，偷偷摸摸比個小手勢，這時小胖子許凡轉過頭，低聲道：“注意看老師，來了記得踢我凳子。”
沒等夕止應，許凡又轉頭回去，偷偷摸摸拿出手機，開啟了某個網頁，試卷的大標題一輸入進去，一整套試卷的題目和答案都出來了。
正當他要抄答案是，夕止伸出腳踢了他凳子，許凡也許是做賊心虛，猛的抬起頭，眼睛在班裡掃一週，卻沒見老師的身影。
放下筆他沒好氣的轉過頭：“你幹嘛！”
“看錯了，你繼續。”夕止。
許凡也不敢嚷嚷，一聽夕止的解釋，急忙回頭抄答案。
夕止：“咳，咳咳。”咳聲越來越大，許凡一抬頭，就見老師進了班。
他手壓住答案，翻到後面的題目，低著頭刷刷的寫，老師班裡轉了兩圈，過了會去了隔壁班。
等許凡抄完了，就把聽力選擇題的答案偷偷遞給夕止，嘿嘿一笑：“剛謝謝了，喏，答案別都跟我都一樣啊，你自己改個一兩題答案。”
“嗯。”
夕止散開小紙條，把中間的兩題答案交換，確保不跟許凡的答案完全一模一樣後，把紙條亂夾進抽屜裡的一本書，剩下的題目都憑著直覺寫，作文寫了兩句話。
一句是打招呼的，一句是介紹名字。
許凡喝水時偷偷轉頭看了一眼，看夕止沒了下文，水差點噴出來，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課間不給下課，考試時間是兩個小時，等考試結束老師讓科代表收了試卷。
下課鈴一響，許凡轉過看著夕止：“沒留空吧？”
“沒。”夕止說著，準備伏頭睡覺，伏頭前問了句：“剛你給我的聽力答案，最後一題怎麼不寫？”
許凡“啊”了聲：“我是第一題沒寫呀！”
夕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