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還不是太晚,但是有個別的同學家裡電話催得緊,一通電話過來只能回家了。
路邊攔下了幾輛計程車,把人送走,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接著出發。
夕止看了看毫無動靜的手機。
平常鬱父和鬱母這時恨不得打爆她手機,今天需要的時候手機倒是安安靜靜的。
天都不幫忙了。
訂了三小時的大廂,一群人在廂裡嘰嘰喳喳的說著沒七沒八的話,本來說學習的,最後扯到了為什麼南極是企鵝而北極是北極熊。
許凡嚎了兩首歌,就被搶走了話筒,他嘿嘿一笑,倒是開心得很:“我出去一下,人有三急。”
出去了沒一會兒,他又回來了,偷偷摸摸的探頭進來,一眼就看到離廂門最近的巖洲,就近原則,他湊到巖洲耳邊說些什麼。
但是廂裡都是歌聲,這時候放著一首搖滾歌曲,話筒人唱都破音了依舊堅持不懈的嚎著,周圍都是轟隆的聲音,以許凡的音度巖洲根本聽不到。
許凡只能更加湊近一些,突然大吼:“我說,你跟我出去一趟,聽到嗎?跟我出去一趟,聽到了嗎!”
剛唱歌,他嚎得嗓子都乾澀了,如今又朝巖洲說了那麼大聲,許凡感覺餘生的力氣在今天都用完了。
說完,許凡掐著嗓子,以為巖洲還聽不到,正想再說一遍。
巖洲轉頭,微微一笑,似乎有小虎牙露了出來。
夕止坐在角落,一身慵懶的靠在後墊,就像沒有骨頭一樣,正歪著頭看手機上的時間。
同學叫她應一兩句,只是抬頭看一眼又繼續低頭。
彷彿渾身上下都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與周圍喧囂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看出來夕止可能不高興,沒什麼唱歌興趣,也沒人願意去觸黴頭。
這時,夕止抬頭起來,就看到巖洲也朝她這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剛好露出了他的小虎牙。
見巖洲伸手朝自己勾了勾手指。
夕止歪頭過一邊,沒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