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楠楠後來找人打聽,得到的資訊量比她所認知的大多了,從高一到高三,鬱言所有的事蹟就跟長了翅膀一樣,一直是八卦中心。
長得好看……
玩得很瘋,但是人家有錢……
成績突然變好……
……
這些所有的一切,都讓許楠楠很不服氣,但是她不敢繼續找茬了,面上不服心裡卻慫了。
叔叔已經再三警告她了,她不想離開這裡,這裡的一切都比她以前的好上太多倍了。
許楠楠心裡憋著氣,想在成績上打敗打敗夕止,但是許楠楠忘了,她以前在原本的學校可能是第一名,但學校與學校之間也是有差別的。
現在的這所學校是有名的重點高中,她能進這個學校,這個班還是託了鬱母的關係,被人超越了她依舊要離開這個班。
不久後的月考許楠楠成了班裡的墊底,學校雖然沒有分班換血,但是許楠楠卻感覺到了壓力山大,壓得她喘不過氣。
反之,夕止看起來卻比她輕鬆多了,這讓許楠楠感到挫敗。
夕止把巖洲的試卷拿過來,低著頭講解題目。
女孩的眼睛裡似乎有光,看得巖洲都回不過神了。
夕止忍著耐心,重新講解一遍,巖洲的注意力還是在女孩臉上。
夕止對上巖洲的眼睛,突然伸手按住他的頭,讓巖洲與試卷親密接觸。
巖洲被著措不及防的操作給呆到了,有些氣急敗壞:“你幹什麼?”
“不是你讓我給你講解的嗎?你不喜歡聽我就給你換個方式。”夕止陰惻惻的。
巖洲:“……”你變了!
自從答應跟她發展不純潔的友誼後,她就變了。
說什麼對他好一輩子,都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甜言蜜語。
看看!看看這才過了多久?
夕止看著巖洲臉都變形了,突然想起了他手裡的人是個傲嬌。
還是那種會事後算賬的傲嬌。
夕止大方放開手裡的人,指尖點了點他被壓得有些紅痕的臉:“巖洲。”
“不要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