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她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是掃視周圍一眼,見在自己的房間裡,沒有公主的身影,她立馬爬起來。
宮殿裡沒有人,格外安靜,夕止正死鹹魚的趴在桌子上,一臉無趣,聽到腳步聲她立馬支起了身子,玩弄手裡著的茶杯。
“公主,安遠王呢?”秋月看著周圍跟昨天一樣,沒有絲毫東西損壞,她小聲的問一句。
“天牢裡。”夕止說是話繼續有些鬱悶。
她看起來那麼菜嗎?敢想搶她的好人值,膽子那麼大不給他來個一條龍服務,她都覺得對不起昨晚的那一萬好人值。
秋月鬆了一口氣。
今天的夕止一身鵝黃衣裙,顯得更加膚色更加白皙,身體玲瓏有致,沒了往日裡的孤冷,如同被眾花擁護,不可褻瀆。
秋月離開時,夕止又恢復了一副渾身被抽乾的樣子,軟綿綿的又趴在了桌子上,手裡的茶杯在她的手裡被掌控,來回的在桌子上滾動,
復活號正猶豫是要坐在桌子上還是坐在宿主的頭上。
宿主的心情明顯糟糕透了,多說一句話都嫌煩的,最終復活號還是決定坐在桌子上。
復活號屁股剛碰到桌子,夕止手一拂,復活號就被推飛了,它有些生氣的飛到夕止面前,要求理論。
夕止眼神都不願意給它一個,冷冷道:“要麼把孤蕭定位找出來,要麼滾!”
最後復活號麻溜的滾了。
不是它不想定位,是它也定位不出來呀。
腦子裡都是馬賽克,鬼知道出了什麼事。
夕止派人加大了搜查力度,不僅京城搜了幾遍,就連距離京城十萬八千里的地方都派人給搜了一遍,孤蕭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找得夕止想發狂了
登基大典。
陳錦鴻一身明黃的龍袍加身,坐上了九五之尊的位子,少年早已經褪去青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