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一路跟著夕止,可能是想找麻煩的,結果看到了那些官家人跟夕止匯合,她走又不甘心。
除了做土匪什麼本事也沒有,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巨大勇氣跟著夕止一夥人。
安淺自然不甘心,上官宣警告一番就把人扔到了城外,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安淺嚇得直接離開了這裡,跑得比兔子還快。
上官宣親自回京城向皇上稟報,知道自己的皇姐無恙後陳錦鴻也不在多管,就他皇姐那個戰鬥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動的,更何況還有一個孤蕭。
夕止和孤蕭遊山玩水,在外面玩了一年回京城,這時她才知道一年前剛離宮皇上就給她賜婚了。
夕止手裡捧著這遲到了一年的聖旨,回了房直接把聖旨丟在孤蕭身上。
孤蕭見狀急忙放下手裡的東西,寶似的把聖旨接住。
夕止聲音淡淡的詢問他:“一年前?”
她離宮沒多久皇上就賜婚了。
當時孤蕭剛到達京城,那就是說在孤蕭剛回來時,知道她離開了京城就立馬進宮請旨賜婚,而兩人出去遊玩的這這一年時間孤蕭對這事一個字沒提起。
孤蕭把人抱住,小心翼翼的吻著她,過了半晌有些微喘,鼻子相碰似乎在小心的試探:“你不願意……嗎?”
嫁給我三個字讓他有些心緒不寧。
嘗試見過美好,他怎麼可能捨得放棄?
當時他是連夜進宮請旨賜婚的,闖宮的罪名足以讓他犯了殺頭之罪,畢竟不是誰都是公主,享受兩任皇帝的寵溺和放縱。
“闖宮?挺厲害的。”罪名那麼大,我不在罩著你,你死了我找誰算賬去?
難道她來這個位面拼死拼活的就圖個乾屍或者骨灰嗎??
孤蕭聽出了她的不高興,直接把上官宣出賣了:“上官宣說我不找點手段,你回來時可能都一手抱娃一手牽別的男人了。”
夕止:“……”我是這樣的人嗎?
除了你,我還能牽誰?
這個樣子的孤蕭像極了缺乏安全感,如同即將溺水的人緊緊的抓著最後的一根稻草。
而夕止就是那根稻草,屬於他的,獨一無二的稻草。
夕止還是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