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懸崖,程澤也許也沒想到自己回把人給帶到了死路。
懸崖很深,望眼看去一片朦朧的迷霧。
“我累了,不走了。”程澤發揮了他作的常態。
夕止去附近找了一堆吃的回來,手上還拿著清洗乾淨的兔肉,丟給程峰:“生火,我來烤。”
程峰撿了乾的木材回來,沒一會兒火升起來了,夕止動作熟練的給兔肉外面弄上一層配料,在火上來回翻滾。
但是……
一股焦味傳來,夕止把兔肉翻面,朝火的的那一面已經糊得不能再糊了。
程澤鄙視眼:“……”
看你打架挺厲害,原來你也有那麼菜的時候。
夕止面無表情的離開,沒過一會兒手裡又拿來了一隻清洗乾淨的兔肉,程峰想接過,結果被程澤先一步搶走了。
“本少主親自烤,你們烤的能吃嗎?”
夕止抬眼瞟了程澤一眼。
程澤一想到她能以一人之力單挑四級蜥蜴,急忙慌得縮回手。
“拿好了。”夕止提醒他。
程澤作為一宗的少主,沒少利用自己的身份離開宗門,一手廚藝也非常有料,跟夕止烤的焦硬兔肉天差地別。
夕止吃得香,程澤一時間有些得意。
身上全都是烤肉味,夕止挑起衣袖聞了聞,有些嫌棄。
好吃和有味是兩碼子的事。
懸崖很大,另一頭還一個小型的瀑布,剛剛兔子就是在那裡清洗的。
夕止微頓,看了一眼程澤,程澤頓時如同刺蝟一樣樹起了身上的毛,咋咋呼呼的看著她:“你看我幹嘛?不會是沐浴還準備拉著我去吧?”
夕止理所當然的點頭。
程澤覺得夕止就是個神經病。
程澤轉頭看了程峰和程陵幾眼,兩人都不說話,眼裡的意思似乎只要少主沒事他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程澤:“……”本少主清白都快沒了,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保護呢?
光說不做!
程澤苦著臉跟在夕止後面,離水聲越近他的心跳反而越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