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帶著人跑,荊棘地過去又是另一種環境。
同乾燥的荊棘地不同,這裡山林茂密,山體密集,從高處看下去就如同一根根倒放的針,被雨水不斷侵蝕,看起來極為壯觀。
程澤手裡還拿著那件厚厚的披風,這裡的雨下的的無常,一陣大雨把披風給侵溼,抱起來又重又冷,他只能隨手把披風掛在一根結實的樹枝上。
“少主,你跟程陵躲好,我去引開他們。”程峰感受到不斷逼近的腳步聲,咬了咬牙說道。
對方的有幾個宗門長老,照這樣的趨勢下去,他們三個人遲早會被對方給追上。
還不如他去引開,興許還能給少主爭取一些時間逃跑。
古門之間有特殊的聯絡方式,如果他能吸引來對方的火力,等少主聯絡上了宗門長老,遲早會給自己報仇的。
程峰打算犧牲自己保全程澤。
“你幹什麼?”程澤及時拉住了程峰,怒斥。
被幾個宗門長老追著屁股打,這是他最狼狽的一次了。
而且,對方追的目標是他,程峰和程陵只是被連累的,他不覺得自己的命比別人珍貴。
他只不過攤上了少主的身份,憑什麼就要別人送命來保全他?
程澤把人拉回來後,還沒說上兩句,只見另一邊的程陵趁機脫離了,打算獨自去引開後面跟著的人。
程陵已經跑開了,程澤轉身就往程陵那裡跑,順便推開了打算跟著的程峰:“你跟著我也白送命,你跑了才能聯絡上古門。”
“少主……”
“古門離這裡不遠,我之前聯絡過一次。”
程峰只能答應。
他急忙從另一路跑,因為實力強,動作小,再加上程澤和程陵弄出的動靜,幾個宗門的長老沒發現短短時間內發生的事。
程澤跟程陵一直跑,期間也被追上過一次,最後他們兩人帶著一身傷繼續逃跑。
剛開始時也許還有餘力,但是到了後面已經消耗太多體力了,再加上身上的傷,程澤覺得現在他還能跑全靠毅力支撐。
前方沒路了,只有一條寬敞的河。
河對岸很遠,河面很寬,流水很急,河邊都是突起來的鋒利石頭,河裡的石頭更甚,程澤看一眼就知道跳下去都可以直接撞死了。
程澤摸了摸嘴角剛剛被鋒利的草滑出來的血絲,他大力的搓了搓嘴角,嘴角微紅後,他看著追上來的人:“呸!你們幾個老傢伙也不害臊,半隻腳都快踏入黃土的人了追著我一路,不就是想趁機殺我嗎?”
“你們在外面都快死了才跑進這寂靜之地裡以求不老的吧?要死要活的簡直就是浪費糧食。”
“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在外面作威作福,拿嬰兒的命來養血苗,不怕天打五雷轟嗎?早死早超生吧!你們就不配為人!”
程澤罵得起勁,反正早晚要死,死前趁口舌之快也爽。
血苗一直是宗門之間的禁術,一株血苗就需要用無數的嬰兒血來灌溉,世人不恥,早就不許血苗的出現了。
可是他燒掉的那幾座後山上,血苗加起來都足足有一個院子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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