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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了。”
“那我不管。”
霧氣騰騰的浴室裡，氣氛曖昧到了極點，因為夕止剛洗完，浴室裡的熱氣還在。
兩人抵在鏡子前，浴缸裡的水在不斷上升。
直到浴缸裡的水快要溢位來了，男人才捨得分出神把水關了。
“你離開了853天。”
夕止被迫看向他，眼裡閃過心虛。
完了完了，就說他這次很難哄。
時間都記得那麼清楚，動作裡彷彿帶著一股狠勁，也不知道壓抑了多久。
“現在我不是回來了嗎……”夕止環著他，鼻尖相抵。
浴室裡滑溜溜的地板，加上四處堅硬的牆面，歲半也不敢太鬧，把人趕出去後就開始了戰鬥澡。
洗澡後出去，夕止正坐在凳子上，吹風機放在旁邊，她也不吹，任由溼漉漉的頭髮貼在睡衣上。
“怎麼不吹頭髮。”歲半拿起吹風機。
“等你啊。”夕止放下手機，轉過身面對他。
“開著空調那麼冷，頭髮又不吹，感冒怎麼辦？”
夕止挑眉：“你不是就等著抓住一個能懲罰我的機會嗎？”
“我是想懲罰你，但是不是這種懲罰。”
“那你還想哪種？”夕止盯著他的眼睛笑。
“閉嘴。”歲半幫她吹著頭髮，髮絲從手尖劃過，這一幕真實極了。
這次是真的了。
夕止享受著他的服務，滿臉享受。
手指穿過頭髮，動作溫柔，生怕下一秒就不見了。
“你還回去嗎？”吹風機停止了，夕止睜開眼就對上男人惡狠狠的表情。
夕止卻感覺到他很委屈，握著吹風機的力度都緊了，指尖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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