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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沉默片刻,審視了一下眼前的幾個人,道:“我還有幾句話想跟濟長雲前輩說。”
荊梨玉毫無表情,後退幾步蹲下來檢視蕭然的傷勢,項京又被晾在一旁。
濟長雲彷彿知道今晚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生路,反而沒有了那種深惡痛絕的神情,而是恢複了蕭然一開始見到他時的那種淡淡的笑意,說道:“我一把老骨頭了,有什麼好說的。”
秦良在面對濟長雲的時候——即使是在這種佔盡優勢的情況下,仍然顯得十分的恭敬,彷彿就是一個向長輩請教學習過程中遇到的難題的晚輩,矜持的一笑道:“前輩太謙虛了,您怎麼會老呢?”
濟長雲無所謂的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秦良平靜的說道:“我知道您不一定相信,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聽說了您的存在。而我和我的這幾位朋友,都曾經因為您的所作所為而重新找到了自己人生的目標。”
蕭然對這句話有些詫異,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秦良和濟長雲,這兩個人,關系很是奇怪,他忍不住問道:“前輩,他是您的弟子?”
濟長雲道:“放屁,我哪來這種不肖的弟子。”
蕭然心中暗想,果然沒自己想的這麼離譜,否則豈不是比評書野史還要精彩?
秦良繼續說:
“在我很小的時候,因為家父的要求,比其他孩子要學習更多的東西,每天要做更多的練習,我起初很不理解,因為從大約五歲開始,我每天都睡不夠三個時辰。”
三個時辰?這是一個很誇張地數字,尤其對於貪睡的孩子來說。
“但是逐漸的,我感覺到了家父的用意,因為在我們那裡,如果不這樣努力,我會跟很多普通人一樣淪為可有可無的角色,盡管我的父親是四宗護法之一。所以我很快就收起了反抗的情緒,按照家父的要求一絲不茍的學習,每天一絲不茍的練習所有的武功。”
濟長雲沒有特殊的表情,只是安靜地看著這個正準備長篇大論的青年。
“說來可笑,父親對我的訓練都是單獨的,知道十歲上我才發現,護法四宗裡那些青年人在比武大會上使用的或是在日常生活中偶爾被我看到過的武功,我都已經練習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當我把我的發現告訴父親時,父親嚴令禁止我把我學過這些武功的事情說出去。”
“但是我明明就會,這種事情是瞞不住的。在幾次偶然的沖突中,我打敗了比我年紀大很多的人,說來可笑,我之所以能贏,並不是像前輩您這樣擁有真正高深的內力和武功,僅僅是因為我知道他們下一招要做什麼動作,所以我能夠提前做出應對。”
說到這裡,蕭然已經看到秦良身旁的幾個人神色各不相同,莊呈英是一臉掩飾不住的崇敬,另外兩人,其中一個眉目硬朗臉龐彷彿刀劈斧鑿般堅毅的人微微的垂下眼瞼,那感覺彷彿是孩子在聽父親的訓示。
不對,蕭然忽然反應過來,那個長相硬朗的人的神情,就像自己的父皇訓話時其他兄弟臣子的表情,盡管不如莊呈英表現得明顯,卻仍然是恭敬到了十分。
濟長雲忍不住道:“原來你父親早有準備。”
“準備是談不上的,我相信家父當時只是出於對兒子的嚴格要求,望子成龍心切才會對我有這樣的要求。因為我們得知您……”秦良看了一眼蕭然,道“您與他的師父三念先生的事情,是在我十二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