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太好了,我就知道應該是你到了,畢竟平時教堂那邊很少有客人……或者應該說是信徒?”勞墨早就發現大門那邊有汽車駛來的動靜,“茶,咖啡,還是牛奶?我想你肯定不會像老爹一樣選酒,畢竟回去的時候還要開車。”
“謝謝,我喝什麼都行,墨先生……”
“卡爾,你怎樣稱呼傑森確實不關我的事,可遊蕩者那邊很少有人會這麼叫我。”勞墨乾脆就多倒了一杯用來提神的咖啡,“東西早就準備好了,喏,這是你的印章,而這兩個則是傑森要的新桃符,你可以隨便挑一個放在自己的車上。”
對於這些用來保障人身安全的護身符,勞墨最常用的詞綴組合就是生命加防禦,這次新做出來的當然也不會例外,只是在汽車裡也放上個超大型護身符到底有沒有用,他實在是有些測試不起……
倒是傑森願意用自己過去數年的飆車生涯作為印證,固執地認為放在車裡的桃符,確實能減少事故發生的機率,弄得勞墨也不好向他解釋,就算防禦這條屬性如今也早就跟機率沒有關係了,而一直都沒有翻過車很可能只是某個黑司機的駕駛技術過硬。
將自己手上那張略顯陳舊的木板遞過去後,卡爾便接過了兩個顏色鮮亮的嶄新桃符和一枚方正小巧的木質印章,雖然並不清楚老闆給自己配置這些玩意兒到底有什麼意義,但他還是老老實實遵照了傑森的吩咐,儘量隨身攜帶著勞墨製作的那些護身符。
“好吧,那以後我就直接叫你……墨?”既然本人都這麼要求了卡爾也只好從善如流,不過他多少還顯得有些底氣不足,只能趕緊端起咖啡稍微掩飾了一下自己心虛的模樣。
畢竟在剛加入遊蕩者的這段時間裡,卡爾可沒少從其他人嘴裡聽到勞墨的那些傳奇故事,而最早他甚至還是從傑森那裡聽到過更多的相關話題。
不管其他人怎麼看,至少勞墨當年在學校裡經常惹出一些麻煩,之後卻沒有引起任何警方注意的手段,對卡爾來說確實有著莫大的吸引力,他還不止一次想到如果自己以前也能做到類似的事情,那麼恐怕就不會輕易淪落到需要蹲監獄的地步了。
當然在如今的卡爾看來,如果自己當初只是按部就班地透過體育特長進入大學,那麼到現在也未必會好過目前的境遇,特別是等到他從牢裡出來後,才發現家裡突然遇上的那些事情,倘若換成一個成天只會傻乎乎打球泡妞的學生,恐怕就只能躲在宿舍裡唉聲嘆氣了。
其實從卡爾的表情上倒是很容易就能看出,他的心中明顯有著什麼煩惱,不過這會兒勞墨的腦子裡也有一攤子爛事,大概還得到往營地和唐人街來回跑上兩圈才能縷清,所以眼前的情況他壓根就沒有功夫去在意,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些閒話好盡到待客之道。
這也就是勞墨提前就跟傑森說好了,也不想在跟保羅通完好長的一通電話後臨時變卦,那樣還可能折騰卡爾走到半路再返回去,不然他早就出門去找武文鋒問清楚情況了。
至於勞墨為什麼不直接打個電話過去,那當然是由於他手頭暫時只有武家長輩的聯絡方式,而那個明明是來美帝留學,卻在私下開始賭錢玩兒的武文鋒……
呵呵,其實打從剛開始的時候,勞墨就沒想著要跟武文鋒扯上太多關係,畢竟後面可能發生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萬一那個混小子回去還是死性不改,非要頂著他臨時佈下的層層限制,再跑到其他地界的地下賭場上追尋刺激……勞墨可不想被人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動不動就被突如其來的求救電話騷擾。
不過讓勞墨也始料未及的事情是,武文鋒那小子的手上好像還偷摸著藏了張王炸,至少按照保羅和白鳥在電話中的先後描述,當初就算沒有他出面幫忙找補,那個好像在事後才趕到扭腰來給徒弟擦屁股的林姓老人,至少也有可以在道上直接掀桌子的強硬實力。
從昨天晚上的出呂組,到今天早上突然到營地那邊拜訪的天朝老人,這給勞墨的感覺就好像是在一夜之間,扭腰不知為何便突然冒出了許多來自東方的神秘高手——當然此表格目前的情況來看,明面上其實總共就只有兩個,而在賭場輸了錢卻無法自行善後的武文鋒好像連半個都算不上。
如果他們只是跟大個或白鳥類似也就算了,畢竟天賦異稟卻只有身體素質奇佳的傢伙也沒道理全都是白人,可勞墨確實是在昨晚親眼見識到了法術和幽靈,同時電話中明顯有點言語不詳的白鳥,也隱隱透露出了武文鋒的師傅也有某些特殊之處。
特別是根據保羅的描述,那個林姓老人主動談及出呂組時的態度,還印證了天朝和霓虹雙方高人之間好像還存在些許矛盾,不然他怎麼會突然順著武文鋒和白鳥這兩條線,一路找到遊蕩者那邊還專門提及要給勞墨幫忙呢?
至於武文鋒那個神神秘秘的師傅,到底是怎麼知道自己這兩天正在針對出呂組的,勞墨倒是沒有過於在意,畢竟他昨天晚上弄出來的那番動靜也不算小,想來只要有點類似召喚烏鴉的監視手段,恐怕就能輕易注意到那邊發生的意外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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