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端上桌的還有白葡萄酒和克拉芙堤、橙香火焰可麗餅等甜點
“洛洛,你現在是住在孃家裡,還是已經搬去藕花深處和清嶼一起住?”費紫雅記得清嶼那次從華仁醫院出院後,在醫院門口當著大家的面提過一回要接施洛回藕花深處住。
只是那次,施家人都不同意施洛再回藕花深處,也不知道這事兒後來有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正在切牛排的曼芸芸一聽到這茬兒,臉色微變,一時控制不住手上的力度,差點切到裝牛排的盤子。
在倒貼女重新搬回藕花深處這件事上,她參與了。
本想讓吳美麗給她提供一個工作崗位,讓她不會因為走投無路而去投靠清嶼。
誰知,吳美麗那蠢貨竟能把這麼容易的事情給辦砸。
簡直是蠢豬一頭!
思及此,曼芸芸放下手中的牛排刀,拿起跟前裝白葡萄酒的高酒杯,一仰喝下半杯酒。
施洛一邊進食,一邊用眼角餘光留意飯桌上的情況。
瞧到曼芸芸鬱悶喝酒的模樣,她的眼眸劃過一絲瞭然。
曼芸芸這女人賊心不死,很難接受她重新回到藕花深處吧。
如此想著,施洛的心裡開始泛起一絲奇怪的感覺。
這奇怪的感覺促使她接下來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往曼芸芸的痛處戳:“我已經搬回藕花深處。
清嶼現在待我很好。
他這次本想陪我來挑選傢俱,我怕耽誤他工作,就沒讓他來。”
聽到倆孩子的婚姻生活終於慢慢步入正軌,費紫雅露出欣慰的笑容:“那就好,我之前還擔心你們夫妻倆還沒住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