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後,洗漱完畢的施洛走進餐廳裡。
為了避免尷尬,她在進餐廳之前特意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另一身衣服。
站在餐桌旁,施洛下意識地想避開費清嶼身旁和對面的位置,卻忽然想到她不應該再避開這個男人,而是要學會與他自然相處。
既然要自然相處,那第一件事就從坐在他的對面開始吧。
如此想著,施洛拉開費清嶼對面的椅子,坐下去,與男人面對面:“什麼事?”
費清嶼喝了一口豆漿,抬眸,直視女人的大眼眸,嗓音清冽乾淨:“我不希望你和我的夫妻關係被外人知道。”
“好。”施洛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
對於她這種本能的爽快答應,費清嶼本以為他會高興,結果他不僅不高興,反而有點小失落。
這種感覺有些複雜,說不清道不明。
他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麼了。
在澳大利亞出差兩天,他想的最多的便是如何繼續隱婚。
現在施洛已經答應他繼續隱瞞這件事,他卻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對面,施洛盯著男人那張悲喜不驚的臉,淡淡出聲:“既然你已經說了你的要求,那我也趁此機會說一下我的要求。”
“?”
“我鄭重宣告,我和你不是以夫妻關係住在同一個屋簷下,而是以室友的關係。
我不會履行妻子的義務,你也不需要盡丈夫的責任。
從下個月開始,我會每月付你房租,直到我找到合適的住處從這裡搬出去。”
費清嶼:“!”
他只是要求她繼續隱瞞他們兩人已經結婚的事實,而她竟然提出以室友之名住在這裡!
這女人,做得比他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