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衣服放到沙發上前,她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突然低下頭去輕嗅懷裡的衣服。
男人的衣服被清洗乾淨,晾曬後帶了洗滌劑的清香,還有陽光般乾淨的氣味。
除此之外,襯衣長褲上還殘留獨屬於費清嶼的清冽氣息。
幾種好聞的氣味雜糅到一起,不僅不相沖,還更加好聞。
施洛聞了一次後,像聞上癮似的,又接連聞了好幾次。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她喜歡上這股味道,直接導致在往後的很多年裡,費清嶼只用一種洗衣劑清洗他的衣服。
不知道聞了多少次,施洛終於把懷裡的衣服放到沙發上。
轉身欲要走回自己的房間,該死的餘光卻偏偏在這時留意到,那條躺在陽臺地板上的藍色內內。
再次糾結,糾結了幾秒,施洛最終妥協,朝陽臺走去。
—
凌晨,橋城的冬雨還未停。
費清嶼訂的是昨天下午的航班。
按照原計劃,本來他昨天晚上就能飛回橋城。
結果因為航班延誤,直到今天凌晨他才飛到橋城機場。
他一出橋城機場,carey就一隻手拿著一條厚款大衣,另一隻手撐著一把大黑傘急急忙忙迎上去。
“boss,橋城今天下冷雨,溫度又降低了。”carey把厚款大衣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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