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施洛總感覺費清嶼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兒,是那種高興裡夾雜著心虛的狀態。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感覺錯了。
“洛洛,如果我做了令你不高興的事,你會如何?”車子快要開到藕花深處時,費清嶼的聲音在車廂裡響起。
從啟唇說第一個字到說完最後一個字,男人的目光一直盯視前方,斜都不斜一下,更別提看向施洛。
費清嶼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沒能徵得施洛的同意就上手去做,自己多多少少都會心虛。
“那要看什麼事。”施洛也不著急問到底是什麼事,不過她已經猜出費清嶼已經做下他覺得會令她不高興的事。
這事兒她早晚都會知道。
“不管我做下什麼令你不高興的事。”車子開進藕花深處,費清嶼動了動薄唇,深眸底閃過一絲遺憾,“我的初衷都是為了你好。
洛洛,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
話音一落,施洛的大眼眸裡閃過一股酸,她看向車外的停車場。
是啊,她知道,所以她吃醋,她矛盾。
如果她把原主的身體當作自己的身體,那萬事大吉了。
關鍵是,她的想法一時半會兒還改不過來。
她總是覺得身體是別人的,只有靈魂是自己的。
費清嶼喜歡原主的身體,而不是喜歡她。
這樣的矛盾,吃醋,令她在費清嶼每說一次他喜歡她時,她都倍感煎熬。
也不知道,母親何時才能找到,她何時才能離開藍星,結束這樣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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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