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慶祝飯本來應該提早兩天吃,結果因為前兩天事多,所以就推到今天。
施洛沒回施家住3天之前,費清嶼只是覺得,有個歡喜冤家陪伴在他的身邊,讓一直沉寂的生活能增添一些色彩,也不錯。
現在他發現,施洛離開他一秒,他的心房就空落落一秒。
她離開他一個小時,他的心房就空落落一個小時。
她離開他一天,他的心房就空落落一天。
如果可以,他一定會時時刻刻把她綁在自己的身邊,去哪都帶上她。
她想去哪,他也會陪著去。
餘生,假若有她一直陪著,他應該會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看著男人眸底的真誠和殷切,施洛儘管心房裡有海潮在翻湧,可面上依然是風平浪靜。
大概思忖了兩秒,她微微偏頭,稍稍避開男人的視線,語氣被壓到無波無瀾:“費清嶼,我……”
重點還未說出口,這時,從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打斷施洛的話。
站在門外敲門的人是carey。
今早費清嶼讓人從他在法國的酒窖裡運來一瓶上了年代的葡萄酒,專門用來慶祝施洛回到藕花深處。
carey得知此事後,主動攬下這快遞活兒。
飛機一降落橋城機場,他就立馬取了葡萄酒,然後一路飛奔到藕花深處。
什麼事都能耽誤,可不能耽誤boss跟老闆娘的二人晚餐。
聽到敲門聲還在響,費清嶼走進餐廳放下手上的食物,然後走去玄關開門:“洛洛,你等我一下,我去取樣東西。”
瞧著男人挺拔的背影,施洛在心頭默唸:費清嶼,我無法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