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施洛那張人畜無害的臉,曼芸芸怒目圓睜:“要不是你,清嶼怎麼可能會這樣對我,現在甚至把我列入黑名單!”
之前,清嶼雖然和這個賤人已經結婚,可從不排斥她的存在。
她時不時送些吃食到橋大給清嶼,他也是接受的。
在國外,她送東西到清嶼住的公寓,也是暢通無阻。
要不是這個女人胡亂在清嶼耳邊說些什麼,清嶼怎麼可能這樣對她。
曼芸芸不知道的是,她每次送去的吃食,費清嶼要麼扔了,要麼給他的同事吃。
至於費清嶼為何還收她送去的東西。
一來是因為,他多次拒絕曼芸芸,可曼芸芸一直不死心,他也無奈。
二來是因為,他不想在公共場合和她有任何拉拉扯扯,所以,每次她一拿東西過來,費清嶼總是以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來對待——收下,然後扔了,或者給別人吃。
“曼小姐,你總在妄想不屬於你的人,我看你,是這裡有問題。”施洛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指了指腦門。
被費清嶼明裡暗裡拒絕了這麼多次,曼芸芸還不清醒,真不知道她到底鑽進多深的衚衕裡。
“你......”曼芸芸氣得胸脯劇烈地上下起伏,抬手就想給施洛一耳光。
施洛不想再理會這個女人,腳一睬雪地腳踏車的腳踏板,揚長而去。
曼芸芸那滿腔怒氣只能付諸給空氣。
看著施洛的背影,她攥緊拳頭,死死咬住銀牙。
此時,藕花深處某間公寓的陽臺上,站著一個清瘦修長的身影。
他看著施洛揚長而去,一雙深眸滿是溫柔之色,同時,彎起好看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