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忽然有點同情曼芸芸。
就在這時,曼芸芸轉過身,欲要離去,卻看到施洛正推著雪地腳踏車站在不遠處。
瞧見施洛身影的那一瞬間,驚訝,難堪、窘迫、惶恐立馬交集到一處,湧現到曼芸芸的臉上。
從小家境不好,讓曼芸芸養成了非常要強的性格,自尊心也極其敏感。
工作後,她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就是為了掩蓋曾經的窮酸氣息。
現在這個秘密被施洛撞見,曼芸芸的眸底盡是痛苦掙扎之色。
如果倒貼女把她這個秘密捅出去,那她在橋城的上流圈子裡一定混不下去。
可氣,可恨!
叫誰瞧見不行,偏偏叫倒貼女瞧見!
不對,她不應該這麼忌憚倒貼女。
一來是因為倒貼女在橋城上流圈子裡早就臭名昭著,她說的話沒有人當真。
二來是因為倒貼女就算真要把事情捅出去,也只是空口無憑。
她到底在怕什麼?
盡是自己嚇自己!
思及此,曼芸芸緩了緩臉上的神色,毫不畏懼地直視施洛。
施洛卻沒再瞧她一眼,直接推著雪地腳踏車走進小區裡。
她和曼芸芸雖然因為費清嶼有過節,可她不是小人,不會在背後揭人家的短。
曼芸芸是不是說謊,說了多大的慌,於她而言,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