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任由費清嶼牽著她的手。
兩人走進餐廳裡,邊吃,費清嶼邊跟她說她是如何回到藕花深處的。
當聽到自己在費清嶼的背上睡著,然後由他開車送回來時,施洛知道,她已經完全接受這個男人了。
不僅接受,她對他還產生了信任。
意識到這一點,施洛的心緒又開始雜亂起來。
吃完晚飯,她以想出去散散步為由,一個人走出公寓。
“老婆,夜黑,我陪你。”男人穿上大衣,從公寓裡快步走出來,很自然地又牽住施洛的手。
垂眸瞧見自己的手又被完全包裹在男人溫熱的掌心裡,施洛動了動眉頭,欲要抽回自己的手:“費清嶼,不要隨便牽我的手。”
“我老婆的手,怎能隨便牽。”男人的深眸裡含笑,又含一本正經,“只能鄭重地,認真地牽。”
施洛:“……”
無語過後,施洛仍然不忘了要把手抽回來:“你再不放手,我拒絕和你一同散步。”
話落,費清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底閃過一絲意味深長:“老婆,是不是隻要我放手,你就答應今晚跟我一同散步?”
施洛點了點頭。
點完頭後,她看著男人微彎的唇角,忽然感覺不對勁兒。
似乎,這男人已經挖好坑在等她。
果然,她稍一轉頭去看馬路的前方時,就聽到男人乾淨清冽的聲音在耳旁響起:“老婆說話要算話。”
與此同時,費清嶼長臂一抬,攬緊他老婆的肩膀,甚至把他老婆稍稍攬入他的懷裡。
於是,一條純黑色的長款大衣披在兩人身上,暖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