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工作總結,本可以等到下個月再做,可暫時實在沒別的工作了,費清嶼只好提前把這項完成。
“不會。”施洛實話實說。
聞言,費清嶼挑了挑眉,俯身,一手搭在施洛背後的靠椅上,姿勢狀似從背後環抱住施洛。
“我念,你寫。”微沉乾淨的嗓音壓得很低,伴隨著溫熱的氣息,低響在施洛的耳畔。
莫名被撩,施洛心尖微動,耳根子似是要開始變紅。
一察覺到耳根子要發熱,施洛認命般捂住耳朵,用手背擋住男人在鼻息間噴薄而出的溫熱氣息:“費清嶼,你離我遠點,你念我寫。”
見狀,費清嶼勾唇,站起身,拉來一把凳子,坐到自家老婆身旁,隔著比較安全的距離:“我聽老婆的。”
一個小時後,工作總結終於寫完。
施洛立馬站起身:“費教授,你交代的工作我已經完成,我能走了吧。”
“嗯。”費清嶼仰頭,瞧見自家老婆的耳垂是紅的,他的眸中劃過一片瞭然。
一次又一次靠近,試探施洛,他終於從她的肢體語言讀出,她的心裡有他。
這就夠了。
聽到男人同意,施洛大步流星走出辦公室,一路奔去洗手間。
果不其然,除了耳朵紅,高領毛衣下的脖子也是漫上紅色。
雖然和費清嶼時常近距離接觸,可她還是改不了一靠近他,就容易臉紅心跳的壞毛病。
費清嶼就像一個巨大的熱源,她一聞到他的氣息,就會迎面撲來一股熱浪,是那種擋都擋不住的熱浪。
從洗手間出來,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施洛劃開手機螢幕,是費清嶼發來的微信——老婆,為了感謝你幫我寫完工作總結,我給你買好吃的,你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