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志新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拉著她的手坐下：“洛洛，你好好跟你那個朋友說，讓她不要太傷心。”
施洛愣了一下，隨即問：“什麼意思？什麼叫不要太傷心？”
擔心施志新看出她的情緒起伏過大，懷疑她和畫像上的人有什麼親密關係，施洛刻意控制住情緒。
“你朋友要找的人，確定是叫古白凰？”
施洛點了點頭。
“早在10年前，她就已經不在了。”說到此，施志新的表情很肅穆。
“她不在的意思是，死了？”施洛震了震，懷疑自己會錯意。
施志新點點頭：“嗯，好好跟你那位朋友說，洛洛，你能那麼盡力地幫她找，說明她是你很好的朋友，好好安慰她。”
“葬在哪？”施洛回過神，半信半疑，都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她得親眼看見，才能完全相信，“我朋友說了，如果不在了，她想過來祭拜。”
“沒有墓地，骨灰放在城東的安息殯儀館裡。”施志新輕輕拍了一下女兒的肩膀，站起身。
“嗯。”施洛壓住自己起伏的情緒，站起身，腳一軟，差點跌回沙發上，被施志新及時扶住，“閨女，你沒事吧。”
“我沒事，坐久了，腿有點麻。”一邊說著，施洛一邊撐著發軟的兩條腿，離開校長辦公室。
她不知道，她是怎麼一路找到城東安息殯儀館的，心裡震驚，又已經有些相信施志新說的話，以至於她無暇顧及路上的風景。
殯儀館裡，施洛穿梭其中，睜大微澀的雙眼，尋找施志新口中的那個古白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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