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清嶼和她一起回了藕花深處。
黑色大眾開到小區門口時,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快步閃到車前,伸手攔住黑色大眾。
這幾天,曼芸芸經常來小區門口等費清嶼,一直沒等到,派人一查,才得知費清嶼陪著施洛吃住在施家,氣得差點吐血。
今晚,不甘心的她又來到小區門口等,終於等到她想等的人。
車子停下,費清嶼瞧著攔車的女人,深眸裡的寒光越滾越盛。
他先下車,隨即繞過車頭走到另一邊車門旁,拉開車門,俯身在施洛的耳旁說了什麼,然後牽著她的手,下車。
曼芸芸把這個過程看得一清二楚,看得眼睛開始有些生疼。
不,這一切都是假象,假象!。
直到此時此刻,曼芸芸還在拼了命地,在心裡否定費清嶼已經愛上施洛這個事實。
“清嶼,你真的愛上這個女人?”曼芸芸滿眼不甘,“還是為了甩開我,你一直在和這個女人演戲?!”
曼芸芸覺得,她可以接受費清嶼已經不愛她,甚至可以接受費清嶼愛上別的女人,但,別的女人絕不能是倒貼女!
倒貼女這種只會靠父母的蠢女人,怎麼能配得上清嶼!
聞言,費清嶼的手緊了緊,施洛能明顯感覺到。
“洛洛是我太太,我們親密,理所應當,不必演戲。”從表面上看,費清嶼依然是那個玉一般的溫潤男子,說話不緊不慢,聲音乾淨清冽。
實際上,他的深眸裡已經暗藏殺氣。
微博匿名信後,他試圖用正規手段動曼芸芸。
可一直找不到確切的證據,顧清森又很維護這個女人,所以還找不到合適的時機下手。
現在,這個女人越發不懂收斂,可別怪他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