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站在頂端上的人物,面對競爭和挑戰,他們體內的血液只會加速流動。
拋掉夫妻身份,拋掉喜歡、愛這些情感因素,此刻的費清嶼和施洛只是對手。
費清嶼爭的是,陪施洛晨跑。
而施洛爭的是,自己一個人晨跑。
“有沒有信心,聲音大點。讓別的系知道咱們系還是有人的。”許主任抬起雙手,做了一個抬高聲音的動作。
偏移視線瞧見費清嶼和施洛正在用眼神交戰,許主任好心提醒:“費神,施助理,你們是隊友,要碾壓競爭對手。”
許主任不知道的是,費神最大的競爭對手是施助理,施助理最大的競爭對手是費神。
這時,文學系的彭主任帶隊經過。
文學系的教師們,各個穿著統一的服裝,衣服後面都印有大大的‘文學系’三個字。
再一瞧天體生物系,簡直就是雜牌軍。
從精神樣貌上看,文學系更勝一籌。
“我說老許啊,你們系怎麼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不僅我們文學系,其他系的教師隊伍,可都是統一服裝。”
彭主任瞧自己系的風貌,再瞧天體生物系的風貌,優越感自然而然產生。
聽罷,許主任環視操場一圈,發現事實真如彭主任說的那樣。
橋大各個系都是整齊歸一的隊伍,而他帶的天體生物系系,卻各穿各的,確實有點雜牌軍的意思。
前面三年,天體生物系每年都是倒數第一,而且每年都是那幾個人參加,導致他沒有深入去了解校運會,忽略了服裝統一這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