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其中一位董事率先出聲,打破會議室裡死一般的寂靜。
“我看,這個會議再開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要不先散會吧。”
這個提議得到其他董事的附和。
一直沉靜無比的費清嶼壓根不理會旁人在說什麼,在想什麼,他的視線打從施洛走進會議室的那一刻始,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瞧見他的洛洛臉色似乎有些蒼白,費清嶼那淡漠的表情裂開一條深深的縫隙。
他叮囑過她,讓她無論如何都不要傷害自己。
假若真的找不到有力的證據,就放棄,他自有其它辦法應對。
洛洛還是沒有聽他的。
她到底還是動用了自己的能量。
思及此,費清嶼直接站起身,大步跨到施洛的跟前,輕輕拉上她的手腕,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坐在下面的曼芸芸看到費清嶼如此溫柔對待倒貼女,她體內的妒火像被澆了汽油,燒得一塌糊塗。
當兩人走到會議室的門口時,顧清森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後傳來。
“我願賭服輸,這就當著各位董事的面向大哥你道歉,對不起。
那位工長為了騙取工傷賠償金,故意借一起沒有人受傷的事故把自己弄受傷,我還聽信他的話,是我的錯,我會讓人報警處理這事兒。”
顧清森迫不得已,只能把黑鍋甩給工長。
而他自己承認的錯只有聽信工長的話。
這種避重就輕的做法確實很符合他的風格。
“你知道錯就行。”清冷地丟下這一句話後,費清嶼拉著他的洛洛,頭也不回地離開會議室。
在回藕花深處之前,施洛找了個上廁所的藉口暫時離開費清嶼的視線。
她乘電梯到第40層,一把推開顧清森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