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樓梯口處各懷心思,有人哀嚎,有人疑惑。
另一邊,施洛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驚悚!
機械地垂下大眼眸,她發現自己的睡衣領口正被一隻大掌用力扯著。
天鵝絨睡衣本就寬鬆,隨便一扯,就能把它扯離身體一大步。
怔怔地看著胸口的弧度若隱若現,施洛下意識地挑了一下眉頭,繼而怔怔地抬起頭,順著扯住自己衣領的長臂看過去。
不看還好,這一看,卻看得她驚悚至極。
只見弱雞男整個人往後倒,卻因為有某個支撐點而保持著只仰不倒的姿勢。
許是因為受到驚嚇,這會兒,男人已經清醒了幾分,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上頭的施洛看。
目光在不經意間瞥到她領口裡頭乍洩的春光,男人怔住,耳垂在悄無聲息中一點一點染上緋紅。
施洛的視線沒有在費清嶼的身上停留多久,自然沒有注意到他現在正往哪裡看。
估計,如果讓她瞧到此刻費清嶼的目光正停留在不該停留的地方,她定會讓這個男人在下一秒摔成四腳朝天。
此時,她正呆呆地看著自己那隻賤手,那隻她恨不得砍掉的賤手。
那隻賤手現在正在穩穩地託著費清嶼的後背。
剛才在費清嶼倒下的那一瞬間,她的手比她腦子轉動的速度還快,一下子就托住這個男人。
待她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被她的臂彎托住,正以一個適當的距離被她託在懷裡。
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看,施洛都是一手托住要往下倒的費清嶼。
這和電視劇、電影,小說裡的男女主要做的事完全相反。
人家是男人托住女人,然後相互深情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