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私生子,但似乎很受勞倫斯子爵看重的樣子。”澤拉爾攤了攤手道:“從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往各地求學去了,我幾乎沒見過他,還是勞倫斯子爵拿著畫像給我介紹的。”
“《世襲法》規定私生子是沒有繼承權的,這恐怕有點麻煩。”拉斐爾抱起書籍重新站了起來講解道。
“但目前來說,也找不到比他更合適的人選了,沃頓郡現在的情況又有誰會自願前來這裡主持重建工作呢,光人口就是個大問題。”澤拉爾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事可不是我們能夠議論的。”拉斐爾笑著提醒了一句:“對了,你前面叫住我有什麼事?”
澤拉爾嘆了口氣,有些悲傷道:“戴維斯將軍遺失的戰錘已經找到了,現在就儲存在我們第一旗隊,我不清楚他家人的聯系方式想問問你這個軍團參謀。”
拉斐爾此時也有些感慨,這場戰爭下來,她和戴維斯將軍之間也發生過很多事。
“我會幫你找找軍團卷宗的,回到首府之後等我訊息吧。”
“恩,帕爾古斯院長還在等我,就不打擾了。”澤拉爾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便向城堡內部走去。
一路上都在回想著關於勞倫斯子爵那個私生子的事。
畢竟沃頓郡是他的家鄉,哪怕這裡僅剩枯骨廢墟,澤拉熱依舊還是想為沃頓郡的重建出自己的一份力。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私生子叫什麼名字來著?
赫伯特·勞倫斯!好像是這個名字。
對於這個私生子,澤拉爾也僅僅從勞倫斯子爵只言片語的誇贊之中有所瞭解。
但願會是一個合格的領主吧。
一路想著心事,不知不覺間澤拉爾已經來到了會議室外面。
隔著厚重的橡木大門也能聽見裡面傳來的爭吵聲,聽這激烈程度,似乎人數還不少。
負責守衛會議室的紫荊花騎士禮貌的嚴明瞭澤拉爾的身份,替他敲響大門。
房間內果然彙聚了聯軍的大部分統帥。
奧蘭多大公以及他的親弟弟提米修林法師團領袖奧拉斯伯爵,兩位頂尖流派的院長,帕爾古斯和米蘭達。紫荊花騎士團團長弗朗西斯科,最後則是代表守備軍團出席的鮑倫斯男爵。
這裡面也就奧拉斯伯爵是澤拉爾所不熟悉的,因此他也並不如何拘謹。
“澤拉爾,你過來看看。”帕爾古斯板著臉向他招了招手,看上去心情並不是很好。
眾人面前的會議桌已經撤去,原地放置著一尊充斥著上古穆蘭風格的巨棺。
而在館內,頭戴鷹冠的災獸圖騰‘天後’靜靜的躺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