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害怕休假,因為她不在身邊,一停下來就會想她。
可現在,這三天,他什麼都不想做,就想和她待著。
當然,也很難只是光待著,他感覺他像個齋戒許久的僧人,突然還了俗,慾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昨天在山上他就沒控制住,回到小森林,他們吃了午飯,晚飯沒吃,從下午開始,整個晚上,兩個人幾乎怎麼沒停。
每次做到筋疲力竭,睡了一覺,醒來又繼續。
以前不覺得,現在發現,他真是沒法再忍受沒有她的生活。
他想要在睡覺前隨手把她攬入懷裡,她的頭枕著他臂彎的重量,讓他覺得踏實,她的長發鋪在他身上刺得他癢癢的,他卻無比喜歡。
他突然覺得累了,很孤獨,沒有她,他一無所有。
只有她在的時候,他渾身才有使不完的勁。
現在,他又想做了……
靳楓把頭埋在枕頭底下,臀上突然一熱,被一隻小手拍了一下。
她在拍他?
兩個人做愛的時候,她的手都不敢亂動,現在敢這樣赤裸裸地拍他?
靳楓把枕頭拿開,女人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一手撐著床,一隻手又在他臀上拍了一下,他驚得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
鹿鳴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倏地把手收回來,回頭看向他,小臉通紅,但明顯能看到一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我不是君子但也要報仇”的倔強表情。
“你也摸了我,又捏又掐,還那麼用力,整個晚上都是這樣。我就輕輕拍一下,不是,兩下。”她一本正經地辯解道。
鹿鳴當然不會承認,她最初就是被他充滿野性和力量的臀吸引住的。
她一開始喜歡他,一半是喜歡他操天野地、狂天狂地的性格,一半是著迷於第一眼看到他的背影。
所以,她也不敢否認,一見鐘情,與色相無關。
但似乎又不僅僅如此,性格糙野,背影好看的男人多的是,可在他之後,她都不想看了。
她穿衣服的時候,他趴著不動,她以為他睡著了。
男人身上光溜溜的,被子也沒蓋。
這男人,好像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即使是抱在一起聊天,他也不穿衣服,還非得把她的衣服也剝光了。
她跟他完全相反,她總喜歡在身上裹著什麼東西,感覺這樣安全。不對,應該說她也喜歡他那樣直接,但她沒這個勇氣。
即便是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其實也沒有近距離地看過他的臀,更不敢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