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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鳴看完資料,把電腦合上,看向廚房裡忙碌的男人,終於明白,他為什麼執意要在核桃飯裡面加墨魚了。
他加的不是墨魚,而是他自己。
雪鹿核桃飯凝聚著他對她悉心的守護,對她深入骨髓的理解,和過去八年多的思念。
吃飯的時候,鹿鳴一直很安靜,把她的那份核桃飯飯吃得幹幹淨淨。
靳楓鬆了一口氣,原本還擔心她因為不喜歡墨魚,連帶核桃飯也不喜歡了。
吃完飯,鹿鳴讓他坐著歇會兒,她把碗筷收拾好,獨自洗了,擦了,沒有摔破碗。
回到廳堂,男人又和昨天一樣,把前後門都關了,抱著她上樓。
“今天沒下雨,有人來了怎麼辦?”
大白天的,他們這樣好像太放肆了,鹿鳴臉又紅又燙。
“來了就自助吃閉門羹,吃完自己回去。”他說的理直氣壯。
“……”鹿鳴不說話了。
回到房間,一如既往,他們赤條條地抱在一起。
“給我講講你小時候的事好不好?你一直都沒跟我講過。”鹿鳴腦海裡只有一些零星的資訊。
“我小時候?沒什麼好講的。”靳楓把女人的嘴直接封住。
他不喜歡回顧過去,只往前看,朝前走,更何況現在抱著個女人,他只想做愛。
“……”鹿鳴雙臂舉過頭,被他一隻手壓在頭頂枕頭上,身體同樣被他的高大滾燙的身軀嚴嚴實實壓住,不能動。
她感覺她像被如來佛祖壓在五行山下的孫猴子,不過,也有不同,壓著她的是昆侖山。
男人一如既往得很兇吻,能動的那隻手,在她身上又捏又掐,肆無忌憚,並且,專挑地勢高的地方。
鹿鳴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晃了晃頭,他放開了她,薄唇滑過她的臉頰,咬住她的耳垂,重重地吮吸。
她渾身像被電擊了一樣,酥酥麻麻的,連腳趾頭都是麻的。
鹿鳴還沒緩過氣來,一股熱氣隨著男人炙熱的she鑽進她耳朵裡。
她一口氣堵在了嗓口。
他鑽進的不只是她的耳朵,還有另一處峽谷深壑,翻騰倒海般四面沖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