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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鳴想起小時候吃葡萄的情形。
她不會直接把葡萄去皮, 咬開兩半,吃完葡萄肉,最後把葡萄籽吐出來。
這樣太簡單了。
她只在葡萄一端咬掉一小口, 舌尖剛好可以抵觸到裡面的葡萄籽, 有一種硬硬的觸感, 和柔軟的葡萄肉對比,感覺很特別, 然後再慢慢地吮吸,葡萄汁源源不斷地被吸入口中。
一顆葡萄, 她可以吃很久。
眼下,男人似乎在重複她小時候吃葡萄的整個過程, 每一個環節都不落下。
同時, 還用他寬大的手掌揉搓養給予葡萄營養的山巒。
他從此山, 到彼山,時而埋首于山間河谷, 這樣跪坐的姿勢,讓她想起那些虔誠的信徒,匍匐在前往聖地的路上,永不知疲倦。
鹿鳴感覺他在用的唇舌,銷她的魂, 蝕她的骨。
她的身體像高原雪山, 被高溫炙烤, 漸漸融化,成了水。
她很快受不了了, 心跳劇烈,呼吸急促,抱著他的頭,把他推開,側頭枕在他肩膀上,借力穩住身體,微微喘息著。
靳楓單手摟住女人的腰,摟得彷彿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灘水,騰出一隻手,在旁邊摸索著。
“你在找什麼?”鹿鳴其實很想躺下來,身體被他這樣箍住,倒不下去。
“避火罩。”
“……”鹿鳴微微轉動頭,額頭趴在他肩窩裡,擋住視線,免得笑出聲來,她也生怕她的眼睛不受大腦控制,往底下看。
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錫紙包裝盒被他用嘴撕開的聲音。
她手上突然一濕,多了樣東西,涼涼的。
“幫我戴上。”
“啊?”鹿鳴瞬間就慌了,“我不會,也不敢……”
“不會可以學,“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啞啞的,別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熟門熟路的事情,怕什麼?”
鹿鳴就這麼輕易被他蠱惑了,心想,不能給自己設限,沒試過怎麼知道不會?
一開始,她還是膽小。
仍然趴在他肩膀上,一隻手摸索著,穿過他的叢林,找到他那棵樹,她的手像爬樹一樣,爬到頂端,然後直接把手中軟軟濕濕的東西往下套。
“……”靳楓倒抽一口冷氣,上身突然往後倒,單手撐在身後,穩住身體,牙關緊咬。
鹿鳴趴在他身上,同時往後倒,趕緊抬頭,看著男人痛苦的表情,嚇得不行:“怎麼了?傷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