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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緊摟著她, 輕柔地吻她。
良久,鹿鳴呼吸越來越急促,肺裡的氧氣轉眼被抽幹, 下意識地抱住他。
兩人正吻到忘情處, 他突然把頭一偏,粘合的唇瓣斷開, 把頭埋在她肩窩裡,胸腔劇烈起伏。
他抓著被單的手指一直在用力,指節有些泛白,身體卻趴著不動。
禁慾了幾個月的男人,抱著她親了一會兒, 渾身都難受。
女人洗完澡以後,只穿著他的襯衫,光著一雙白嫩細長的腿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他當時看著就差點噴鼻血。
想起她大著肚子,他不敢輕舉妄動,想再感受一下胎動,伸出手,還沒觸到, 又縮了回來,彷彿這是一個珍貴而易碎的水晶球, 他生怕碰壞了。
鹿鳴看著他小心翼翼想摸卻不敢碰的樣子, 抓住他的手,覆在她感覺胎動的地方。
“他踢我了?”靳楓掌心被輕輕地撞了一下。
“你兒子力氣不是一般的大。”鹿鳴笑道。
靳楓也笑了, 覺得很不可思議,卻也有些無奈,重新趴在床上:
“這小子,還沒出來就折磨他老子。等他出來,一定要狠狠揍他。他折磨我多久,我就要揍他多久。”
“……”鹿鳴只聽他要揍兒子,沒聽他說要把女兒怎麼樣,“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她忽然明白了,把他的頭掰過來,面對她。
“醫生說,前三個月孕早期,和後三個月孕晚期不能那個什麼,其他時間正常。現在已經四個多月了。”
“真的?”靳楓赫然抬頭,深邃的黑眸泛著 光。
“嗯。”鹿鳴臉紅得發燙。
“不早說。”
他嘴角迅速上揚,起身朝女人靠過來,又低頭吻住了她,急不可耐地把她身上當睡衣的白襯衫扯掉。
……
雙層鐵床雖然窄,兩個人這一晚卻都睡得很安穩。
第二天,鹿鳴起來的時候,身旁的床已經空了,她伸了個懶腰,腦海裡閃過昨晚一些畫面。
雙層鐵床有些窄,他不能壓著她,索性一條腿落在了地上,雙臂撐在她身旁兩側,支撐他身體全部的重量。
鹿鳴不知為何,一開始也有些緊張。
後來慢慢放鬆下來,連日來,籠罩在她胸口、霧霾一樣的沉壓壓的黑雲,漸漸被驅散,轉眼,又是晴空朗日,天光萬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