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橋不敢上前,生怕激怒了韓謁,小心翼翼的說,你先下來,有什麼話,我們坐下來慢慢談。
天台上的冷風,嗖嗖的往衣服裡灌,左弈穿著甚是寬鬆的病號服,沒幾下就吹感冒了,控制不住的打哈欠,線上卑微求關注。
梁橋沒好氣的罵,滾,左弈識相的閉嘴了,小奶糖瞅準機會過去,仰著頭對作死的爸爸,說了幾句話,在荊商的攙扶下,左弈就下來了。
梁橋仰著頭,看著韓謁,柔聲細語,上邊太危險了,你下來,我們好好說。
“……
”
直至手術室的燈滅,韓謁被推了出來,轉入icu重症監護室,左弈靠近一點點,再靠近一點點,梁橋壓根兒就不帶理他的。
左弈可憐巴巴的說,我錯了,你不要生我的氣了。
梁橋閉上了眼睛,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小奶糖喝了口粥,拽了下左弈的衣角,用口型說,爸爸作死,活該。
左弈冷哼了一聲,不再搭理小奶糖,荊商從衛生間出來,對小奶糖說,這裡有點兒危險,和舅舅回家住。
對於舅舅的話,小奶糖十分的贊同,爸爸這個作死的樣子,連累他就不好了。
荊商,小奶糖離開,左弈撒起嬌來,更加的得心應手,整個人不要臉的往梁橋身上貼。
“……”
……
梁橋猛地睜開眼睛,嚇了左弈一跳,小聲的問,你不生氣了。
左鎧來了好半天,終於,忍不住輕咳了一聲,對倆人說,有姜舞的訊息了。
左弈問,在哪兒?
左鎧看了一眼,還是梁小姐親自去看,比較好一點兒。
梁橋自然是要去的,可是,想到韓謁在醫院,心裡是一百個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