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像是事實……但是，陌柔是oega。
涉及陌柔，慕瀟什麼理智都不想要了！
“封亦。”他冷冷喚出封亦的名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看不起oega麼？”他一字一頓地問，語氣很平靜，卻讓封亦打了個冷顫。
身為這個世上最瞭解慕瀟的人，封亦再怎麼不爽，面對此時此刻的慕瀟，也不由地——慫了。
他幹笑著拍了拍慕瀟的肩膀：“幹嘛呢，大家都是兄弟……”
慕瀟才不吃他這一套，面無表情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你看不起oega麼？”
“……”
封亦不屑於撒謊，他確實看不起oega，甚至也看不起beta。
他覺得apha是最屌的，各方面都碾壓另外兩個性別群體。
可是，面對此刻的慕瀟，他實在沒勇氣實話實說。
正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陌柔忽然伸手揪了下慕瀟的衣擺。
慕瀟愣了愣，下意識地低頭和她對視。
就在視線交錯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和表情都變得柔和起來，彷彿在凝視一件珍寶，看得一旁的封亦目瞪狗呆。
“怎麼了？”他柔聲問。
陌柔完全沒聽兩人剛才在爭論什麼，她現在只對一件事感興趣：“他說你8年前被人扒光了？”
“……”
尷尬從慕瀟臉上一閃而過，他花了好長時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都是過去的事了，你不用知道。”
“嗯？”陌柔挑眉。
慕瀟瞬間垮了——看來他今天終究難逃一死。
“我能不說麼？”他決定再掙紮下。
“能啊。”陌柔脫口而出，讓慕瀟一陣愣神。
然而，她的下一句話：“等回去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聽到這句話，慕瀟打了個冷顫，不禁回憶起前幾天被陌柔的發情期支配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