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打量了幾眼她嬌小的背影，看不出什麼傷，可踟躕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你沒受傷吧？”
“沒。”陌柔下意識地答著，開啟自己的光腦。
解決那七個人後，她終於有空看葉晟的回複了。
“抱歉，我應該來得更快些的。”慕瀟回想起陌柔從樹上一躍而下的畫面，心有餘悸。
他相信她的實力，知道她比看上去強很多，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她和別人戰鬥，他還是會剋制不住地為她擔心。
他是她的契從啊，理應保護她才是。
有他在她身邊，她根本沒有戰鬥的必要。
陌柔不知道慕瀟的想法，只對他的話感到好笑：“更快？你還能怎麼快？直接飛過來麼？”
她知道他已經用上了自己的極限速度。
說話間，她終於點開了葉晟發來的訊息。
看清電子螢幕上顯示的內容，她腳步一頓，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
慕瀟險些撞上她的身體，緊急剎車後，疑惑地繞到她身側。
看清她皺眉的神情，他不禁擔憂：“怎麼了？”
陌柔盯著懸在眼前的電子螢幕看了一會兒，回想起第二輪考核開始前，自己偷瞄到的，慕瀟和封亦說悄悄話的畫面，驀地意識到了什麼，頭也不回地開口：“你早就知道葉晟在909？”
“……”直覺有些不妙，但慕瀟還是選擇了點頭承認，“是，早就知道。”
陌柔猛地側頭看向他：“為什麼不告訴我？”
“……”
因為怕你知道後會改變主意，跟葉晟一起走。
因為我想跟你一起走。
因為我想一直跟著你、保護你，寸步不離。
——這些話，怎麼說得出口？
只是他的一己私慾，根本無法作為理由。
慕瀟嘆了口氣，能做的只有道歉：“對不起。不會再有下次了。”他認真地保證，“不過……封亦他人不壞的，他會保護好葉晟。相信我。”
“那麼葉晟呢？”陌柔真是受夠了——為什麼這些apha，一個兩個，都那麼小看beta和oega？
“論體能，apha的確出類拔萃，可精神力呢？”陌柔冷冷詢問，“葉晟的精神力是s級，封亦是多少？”
“a級。”慕瀟答著，立刻想到一種可能，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你是說……葉晟會用精神力攻擊封亦？”
肉搏只會對肉體造成一定的損傷，而精神力的攻擊，大多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