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成為了天衍宗最得意的弟子了?最重要的是,他和天衍宗的一個金丹長老的雙修了,還結成了雙修道侶,那個人是誰?
他被流放到這個偏僻靈草田後,連女人都沒有見到過一個,怎麼就有了雙修道侶了呢?誰會看的上他這樣一個,連引氣入體都無法做到的外門僕役呢?
一個接一個的陌生記憶場景閃過,白景宸看到這些畫面,心中感到無比的迷惑,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夢啊,他的想象力可真豐富啊,簡直就是天馬行空啊。
白景宸正坐在黑暗星空之下思考的時候,眼前驀然閃過了一道白光,他連忙抬手遮住眼睛,卻在白光散去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了熟悉的茅草房房頂。
他怔怔的看著房頂,好一會兒都沒從之前的夢境之中回過神來。
直到外面傳來了李管事震耳欲聾的吼聲時,他才眨眨眼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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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吼道:“臭小子,你又死哪兒去了?都大下午了,還沒去老子那兒領令牌,這都是這個月的第二次了,你是不想在天衍宗幹了是罷,那老子現在就成全你!”
白景宸忙壓低了嗓音,對外面的李管事說道:“李,咳咳……李管事,真是抱歉啊,我昨晚上貪涼睡在了外面的水井旁,今早就害了熱疾,現在渾身都燙的厲害,實在是爬不起來了,咳咳……等我明個兒身體稍好一些,一定連帶今日的分配任務一併做了。”
李管事依舊在大聲的嘟嘟囔囔著,他倒是想起來了,昨天這小子又被那群無所事事的雜役找麻煩了,於是他皺眉不悅的說道:“老子就說你小子是個蠢物,你一個無所依傍的小子,就服下軟又怎麼了?每次都和那些個人打起來,下次記得躲遠一點,你有多少條命可以被這麼硬拼啊。行了,今天你就不用去了,趕明兒身體好些了再補做回來就行。得,老子走了。”說著,就轉身大步離開了。
白景宸在聽到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消失之後,才舒了一口氣。
他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和破破爛爛的茅草屋,臉上露出了欲哭無淚的表情。
他此刻全身都佈滿了青紫的印記,就像是經過了又一場群毆一樣,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這些不是被打出來的,因為這上面的痕跡有抓痕和咬痕,就是沒有拳頭和巴掌的印子。
他在地上悶悶的坐了一會兒,自然也想起來之前的事情了,他當時只想著妖獸入侵了,沒想到卻是他引狼入室了,他是真的沒想到只是好心的救個人而已,居然會遇到這種事情。
他雖長得女氣,但是不代表他就喜歡被當成女人壓倒啊。
他只記得自己被那雙眼血紅的禽獸抓了回去,但是這之後的事情,他現在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看他身上的這些痕跡,就知道自己沒被少被糟蹋。
白景宸心裡恨的牙癢癢,他在心裡發誓,等下次再遇到那人,他一定將那人挫骨揚灰,剁成肉泥!
這麼想著,他氣憤的爬了起來,開始往身上套衣服,在穿褲子的時候,他看到自己小兄弟上的血跡斑斑還夾雜著白濁的時候,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完了,他的小兄弟怎麼受傷流血了,而且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不會是被那人折騰壞了罷,萬一以後不舉了那怎麼辦?之前還做夢夢到雙修大典呢,結果現在連工具都壞了。
白景宸這次是真的要哭了,他氣的眼圈都紅了。
他哆嗦著手,渾身顫抖的穿上衣服,他連鞋子都顧不上穿,就連忙跑了出去,在水井邊拿了盆子打了水,就飛速的返回了房間,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他一定要洗掉自己身上的髒汙,今日的恥辱,他來日必會百倍千倍奉還。
白景宸抽噎了一下,沾水胡亂的擦了擦身上,就小心翼翼的擦著自己的小兄弟,生怕再來個傷上加傷。
但是,當溼布擦了血跡之後,他卻發現自己的小兄弟完好無損,連皮都沒破一塊。
呃……這是怎麼回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景宸對兩個男人之間如何糟蹋完全不懂,難道昨天沒做成?
但是他明明也發洩了的,他現在已經十七歲了,偶爾也會自己解放一下,所以他很清楚這種事後渾身清爽的感覺。
他對這件事情困惑不解,不過還是將細節牢牢的記在心底,打算下次去坊市買功法的時候,好好打聽一下男人之間是怎麼做的,到時候就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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