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宸淡定的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熱……別靠這麼近。”
小良辰倍受打擊,蹲在蘇溫良身邊用爪子刨地,幽怨的眼睛望著白景宸,說道:“孃親,您對長生不好了,想當初在‘孃親’肚子裡的時候,孃親對長生可是噓寒問暖的,怎麼現在……”
白景宸一個溫柔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他頓時呵呵傻笑,將剛才的話一筆帶過,小良辰與白景宸之間的聯絡可以說是無法想象的身後,故而他不僅可以感知到白景宸最細微的情緒,有時候還可以看到白景宸腦海之中的畫面,故而早在一年以前,剛剛進入庚川界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父親所經歷的匪夷所思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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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良辰黏在了蘇溫良身邊,撅嘴想著:還是爹爹最好了。
蘇溫良口腹之慾並不強烈,無可無不可的吃過了飯,便抱著小良辰,躺在地上睡了過去。
而白景宸則躺在了蘇溫良的身邊,將小良辰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而他則擠進了蘇溫良的懷裡,不管則麼說,現在白景宸裝扮的可是蘇溫良的妻子的角色,男人就該保護好女人的麼,女人才是去保護孩子的那一個。
蘇溫良無可奈何,白景宸的塊頭可比看到的要大多了,蘇溫良現在的身體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四左右,而在不久前還在長個的白景宸,身高已經超過了一米九,雖然長著那麼一張越加嬌媚動人的臉蛋,且做了女裝打扮,但是對著這樣的一個一米九的男人,蘇溫良還真的很難說服自己心安理得的抱著,因為手好酸。
白景宸見他一臉彆扭的樣子,不由得眯著眼睛笑了起來,他的眼睛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鼻樑高挺又不若那般硬挺,反而帶著幾分精緻秀氣,更不要說那一年四季都是淡粉色的嘴唇,看上去便胭脂味很重的臉蛋。
以往,他在下界車嶼界的時候,頗有些不修邊幅,不怎麼在意自己的長相,穿著即便是整潔乾淨,但是到底不怎麼稱他,而自從真正恢復了記憶之後,且刻意向著中性或者是女性這邊打扮,就讓他本就精緻絕美的臉,更加傾國傾城了。
好在,也就只有蘇溫良與小良辰才能看到他真正的長相,才沒有在庚川界引起轟動來。
在他這麼溫溫柔柔的望著蘇溫良的時候,眉宇之間帶上了鋒銳與威壓,其美豔真的可以逼退三千界。
蘇溫良不著痕跡的移開了視線,心中低語道:一個男人長得這麼妖孽,但是又不是娘娘腔,白景宸即便是刻意的裝扮女裝,但是偶爾的斜睨淡笑之間,都帶著成熟男子的大氣與卓然,所以蘇溫良很少會誤認他的性別,而就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蘇溫良總會被他的一個眼神,一個笑容而蠱惑。
蘇溫良垂下眼眸,眼中波動混亂的情緒漸漸掩去,心中說道:我該不會是彎了罷,怎麼越來越喜男色了,就像剛才,差點忍不住親過去,之前也沒這麼強烈的感覺啊?!
蘇溫良正處於混亂之中,而始作俑者的白景宸,很是滿意自己今日的表現,自從小良辰將要出生到現在,已經有兩年多的時間,他們都沒有親暱相處了,為了能夠早早爭取到自己的福利,他便在潛移默化之間慢慢誘惑著他,見自己初步的計劃已經落實,他便閉上了雙眼,繼續吸收起胭脂龍的傳承記憶起來。
第二日的子時很快便到來了,之前的儒雅修士準時在子時御劍到來,他落於地面之上,笑著說道:“第三關卡的考核,是生死危機的考驗,如果有任何人想要退出,你們可以現在站出來,一劍門的修士定會準備好盤纏送你們回家。”
他的話音落地之後,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這也是必然的,畢竟既然已經透過了斷天梯的考驗,就證明他們的道心十分堅定了。
他的醜話說在前天之後,便笑的溫柔了許多,道:“你們身上應該都有一塊身份令牌,拿出來系在腰間。”
說著,下面的人便將令牌取了出來,掛在了腰間,蘇溫良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份令牌,只見上面刻了兩個透過的印章,而第二個印章,想必是在進入到山門之後,在撞鐘響起之後主動浮現的罷。
修士繼續說道:“在這第三關卡之中,爾等將會進入到一劍門的弟子歷練之地,也就是一劍門的側面群山之中,從入口之地,抵達到最後的終點處,不僅如此,你們還要同時擁有五塊他人的身份令牌,並且在三天時間內抵達到終點,就順利透過第三關卡,按照爾等的表現成績,最後分派到內門,以及外門之中,如此,爾等可還有什麼不理解的嗎?”
他說完之後,在場就響起了嗡嗡聲,這就意味著,這一次一劍門將會淘汰五分之四的人,最後只留下五分之一,按照這個考核方法,只憑藉著這最後一關,就要淘汰掉那些靈根出眾的人,這也有些太草率了罷。
在場的人在心裡不服,有些人還在嘴裡嘀咕著,但是來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修仙本就是實力加機遇,若是爾等無法透過,也只能表明你們的運道不好,好了,都跟我走罷。”
說著,他便御劍而起,緩慢的飛在人群之上帶路。
人們互相看了看對方,便咬了咬牙跟了上去,的確如這個修士而言,修真界之間你爭我奪最為正常,修道本就是在與天道相爭,若是在這一關卡出了意外,那也只能怪自己的運道不好,與一劍門無緣,但是庚川界的宗門不知凡幾,既然無法進入一劍門,在其他的地方,總還有別的宗門可以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