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溫良三人都是心中一喜,小良辰也美美的誇讚了諦聽幾句,諦聽在聽到小良辰誇獎他之後,才樂滋滋地繼續說道:“九重天世界其中,光是在前三重關卡就喪命的修士,就不在少數。”
“第一重天,迷魂蟲和我,是重第一重天的主要難關,而第二重天,則只有那樣的一條寬無邊際的河流,明面上看上去似乎是沒有任何的危險,但是在河流之中生存著無數細小的銀魚,這些銀魚,極為兇殘,雖然體型嬌小,但是卻可以吞下比他的身形,大上幾萬倍的生物。”
小良辰倒抽一口氣,諦聽繼續道:“而在這河流之中,不管是在哪一處,都密密麻麻地生存著這樣的銀魚,銀魚的體型又太過嬌小,僅是肉眼來看,是完全看不到的。而除了銀魚之外,第二需要面對的,就是這河流的弱水。”
它皺了皺眉鼻子,很是不屑的說道:“弱水也沒有別的功效,唯一的作用,就是不能透過這麼簡單,而不能透過的範圍,從寬而廣闊的河流流水,一直到河流上方的空間,都屬於弱水發揮功效,極為危險的區域。”
他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苦思冥想著什麼,小良辰也沒有打斷他的思索,而是在想弱水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很弱的水嗎?
而蘇溫良此時此刻已經瞪大了雙眼,他當然知道弱水是什麼東西,但是不知怎麼的又聯想到了西遊記起來,畢竟在這個世界之中,雖然有很多的名詞,都是在地球上曾經聽說過的,但是它們所發揮的功效,卻是截然不同的,他還是耐心的等待,聽諦聽的回答吧。
諦聽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才猶豫著開口,說道:“我只記得上一次成功度過迷宮的修士,在第二重天就死去了,因為要透過第二重天,也就是那一條河流,只有兩個辦法,一是穿過河流,二是飛躍河流。
一般來說,只需要找上一條船,從河的一邊游到另一邊就可以了,但是河流之中存在著,人類用肉眼看不到的銀魚,他們可以吞噬世間的萬物,所以不管你是游過去,還是靠著船舶一類的法器,從中划過去,都走不了太遠,就會被銀魚徹底吞噬下去,當然也有修士嘗試用靈氣包裹自身,但是河流之中的銀魚何止萬條,不消片刻就會被吞噬殆盡,就連上仙也穿不過這裡的。”
蘇溫良忍不住冷笑了起來,都這麼艱難了,還玩了屁啊!
諦聽沉默了一會兒,若無其事的總結道:“所以,要想從河流中走過,這一條路並不可行,而我也記得有一些修士,會選擇從河流上方飛過去,畢竟飛行對於修士來說,極為簡單,對修士本身的修為要求並不算高,只需要進入築基期就可以御劍飛行。”
蘇溫良不需要聽到它的回答,就知道在修士打算飛過去的這個時候,弱水也就產生了其功效。
弱水,諦聽是這樣解釋的:“也就是不管什麼樣的東西,都無法從弱水之上度過,弱水沒有浮力,且還會吞噬靈氣。”
總之要想透過這一條河流,是難以想象的艱辛和困難。
小良辰和白景宸,在聽到他說完這一番話之後,都皺起了眉頭深思起來,按理來說,的確如諦聽獸所說的一樣,要想透過一條河流,要麼從中游過去,要麼從河流的上方飛過去,總不能繞路過去吧,它之前也說了,這條河流極為寬廣和綿長,也不知道盡頭在哪裡?
繞道是不可行的,而且繞道所需要花費的時間也太多了。
而蘇溫良站在一側,臉色沒變,因為他此刻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這諦聽說的一幕河流難關,似乎曾經出現在一部動畫片裡,只是他當時也是陪著自己的小侄子,看的這部動漫,現在早就忘記了動畫片裡,主人公到底是怎麼經過弱水的,不然也算是是能夠找到一條可以突破的河流的方法。
蘇溫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眼下所能依靠的,也只有眼前的諦聽了,於是,小良辰十分為難的說道:“既然生路都堵死了,那我們應該怎麼樣才能透過這一條河流呢?你既然是第一重天的守護獸,對於接下來的幾重天世界,也算是十分了解,總歸是有順利透過第二重天,進入到第三重天之中的修士吧!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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諦聽獸聞言,有些得意的哼了一聲,不過他的小傲嬌,也就僅僅做到這個地步而已,只聽得他立刻就說道:“要想透過河流,明面上聽起來似乎是毫無辦法,但是卻有一條危險之中的生路。”
“也就是靠銀魚搭成的橋,來度過這一條河流。”
小良辰和白景宸聽到他說的這個方法之後,臉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來,似乎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對於他們來說,就算是一個絕好的訊息了。
但是蘇溫良卻忍不住扶額,因為這個方法聽起來十分的耳熟,就像是人間傳說中董永和七仙女那樣,用喜鵲來編制一條道路,讓一對夫妻倆鵲橋相會。
蘇溫良十分無語的蹲在了牆角,此刻真的特別想撓牆,但是這樣做有失體面,於是他便故作鎮定的站起身來,說道:“這個方法的確是聽起來不錯,但是要怎麼樣,才能讓這些肉眼都看不到的銀魚,聽從我們的指揮,變成一條橋讓我們渡過呢?要知道,這個辦法實施起來,可是非常的艱難呢!”
蘇溫良自己反正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不過倒也說不上沒有絲毫頭緒,只是他印象中的方法,就是用魚餌來釣這些銀魚,但是這些銀魚既然可以吞食天下萬物,想必不管是什麼東西掉進去,都會被他們吃掉了,怎麼會有組織有紀律地,組合成一條橋,讓他們從上面走過去呢?
不過,既然諦聽說過曾經有幾個人抵達了第九重天,那麼它一定也知道這些人是如何辦到,這一件難於登天的事情的。
於是,蘇溫良就用期盼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諦聽,希望它能在說出一個解決的方案來,但是諦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具體怎麼透過河流,我也記不太清除了,主人,我相信以主人的聰明才智,一定可以想到辦法,順利地渡過河流的,那些銀魚在主人眼中,必然也算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