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覺麼,可是,這未免……也太巧了點吧?
只見弗雷修打翻在地的不規則的豆奶汁,居然形成了一張黑白分明的熟悉的人臉。
看到這張人臉的一瞬間,我懷疑我自己的眼睛花了。
那居然是耶穌的臉。
而在耶穌的臉的下方,那蜿蜒流淌的豆奶汁,居然還奇蹟般地歪歪斜斜地流動著組合成了一行字母文字:
i see
看著地上的耶穌臉和字跡,我忍不住愣了一下,不過豆奶流得很快,加上弗雷修又踩了一腳,我眨了眨眼,圖案很快就模糊了。
我回過神來,急忙幫弗雷修擦去了褲子和手背上的豆奶痕跡,弗雷修有些抱歉地看著我,睜著一雙無邪的藍色大眼睛,老實地說道:< sorry,r yang.”<ore carfu.”擦乾淨了弗雷修身上的豆奶,我摸了摸這個可愛小男孩的腦袋,坐回到了座位上,但是剛才地上那一張一閃而逝的耶穌頭像,卻在我的腦海裡怎麼也揮之不去。
難道只是巧合嗎?
估計是吧。我想了想,還是鬆了口氣。<es陪同下一期去了洗手間,這個小男孩還挺愛乾淨的。而我則是重新落座,索性和大家講起了關於我和雪綺相識的故事。當然這個故事不可能是真實的版本,而是我自己捏造的。
張木易給我敬了一杯酒,我也給他倒了一杯,然後我開始講述我小時候的故事。
“其實,你們說的也都對,綺綺呢,原來確實不是我的女兒,畢竟我也還沒結婚,你們說是吧哈哈。綺綺,她是我爸收養來的,生綺綺的那戶人家條件不太好,而且夫妻兩個都得了白血病,後來我爸就收養了綺綺,後來我讀高中的時候,我爸被車給撞了,我也輟學了,就由我一個人把綺綺帶大了,那時候綺綺還小,加上家裡也只有我一個親人,就叫我爸爸了,後來就這麼叫慣了,我現在就真的是她爸爸了。”
說完這些的時候,我還特意留意著雪綺的表情,其實我真的不太想提到關於雪綺出生的事,我很怕傷害到雪綺的心,特別是我很怕她知道她是被別人丟棄後被我撿來的這個事實,真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我側著眼,看到雪綺抿著嘴,認真地聽著我的講述,淡淡的小眉毛拉成了八字,陰陰的小臉看起來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看來雪綺真的是對她的出生很感興趣,而且看起來我的講述也的確讓她有些傷感了,於是我果斷不說了,而是笑了笑,拍了拍雪綺的腦袋瓜子,說:
“好了,反正都過去快二十年了,反正我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了,日子過得也安穩了,不去想那種事了噢。不管怎麼樣,綺綺都是我女兒,我也是綺綺的爸爸了,你們說是不是?”
“對,楊老闆說的有道理的,都過去那麼多年了,再提出來也沒意思,親女兒養女兒哪裡有什麼區別?我那在菜市場開飯店的小舅舅領養的兒子還考上中科院參加工作了,每個月都寄五六千零花錢給他爹孃,比親兒子還親,血緣不血緣這種東西,是封建迷信,不用去聽。”張木易實實在在地說道。這算是這個小眼睛的禿頭胖子讓我感到比較舒心實在的一句話。
但是雪綺的反應卻讓我有點在意,聽到了我的講述後,綺綺一直有些介意地皺著眉頭,眼神都變得複雜陰仄起來了,我看到她抓著溼巾,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綺綺,怎麼了?”
“爸爸……”雪綺抓著溼毛巾,猶豫了一下後,問我道,“你說原來生我的爸爸媽媽得了白血病,那他們後來……怎麼樣了?你知不知道他們是哪裡人?”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我隨口胡編的話卻反而引起了雪綺對自己親生父母的念想,如果我繼續說下去,很可能就要露出馬腳了。
我急忙道:
“這個麼,都這麼多年了,我也說不太清楚了,最後知道他們下落的時候我也才高中畢業,我只知道他們是外地人,後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那有沒有……電話號碼什麼的……”雪綺有些不肯死心地問道。
“沒,那個年代都還在用大哥大bp機,都這麼多年了,就算他們還在,號碼,可能也換了吧。”我說道。
“哦……”雪綺這才不再過問,但是看她的表情,我知道雪綺心裡肯定是有點在想她的原生父母了。從小時候起雪綺就是個不會把心思藏在內心,而是統統表現在臉上的女孩,這也是因為她從小就被我關在家裡,接觸世面太少的關係吧。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之後的生日派對氣氛還是挺不錯的,月子主動敬了我兩杯酒,jaes這個號稱從來不喝酒的警探也破例喝了酒,至於雨慧,雖然看起來文文靜靜的,一句話也不說,但是酒量卻比我想的好多了,喝了一瓶會稽山居然只是微微臉紅。雪綺主動切了蛋糕分給了所有人,最後到了七點半,晚飯結束了,我們一干人陸陸續續出了酒店。出酒店時,天居然開始下起了中雨,之前就覺得天空陰沉沉的要下雨,現在看來我的感覺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