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引起風情世界軍方利用怪獸進行抗爭,蕭晨居然直接開始了對在地下避難的難民們進行了大屠殺。
另一方面,在進行屠殺的同時,蕭晨居然還強行利用了風情世界的網路影片進行了屠殺的實況直播,還把自己的條件在網上公開發表。
“我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前來你們世界的目的是要把當初襲擊你們世界的七隻怪獸屠殺並且帶走,因為它們是襲擊我們世界的仇敵,我們要向他們報仇雪恨。如果你們世界藏著那七隻怪獸而且不把它們交出來的話,每過五分鐘,我將隨機屠殺你們世界一萬民眾,而且,每一次的屠殺人數都將是前一次的兩倍。這些民眾之中可能有你們的父母、親人、朋友,當然也有你們國家的領導人,商業領頭人,而且,我還會持續在你們世界散播殭屍病毒。只要你們把那七隻怪給我們處置,我們將立刻離開你們的世界。”
“下面是你們世界的怪獸襲擊我們世界的影片證據。重複一遍,我對你們世界的人類沒有任何殺意,我們只是想殺死那七隻怪獸。”
在演講結束後,蕭晨居然還把之前韓少鋒率領怪獸襲擊我們殭屍世界的影片也一起釋出到了風情世界的網上!
蕭晨,居然反過來利用了風情世界襲擊我們世界的影片,從而利用風情世界的民眾來逼迫風情世界的怪獸現身!
隨著蕭晨把他的影片透過風情世界的網民大面積地公開,風情世界這邊的輿論也在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在透過影片將風情世界當初襲擊我們世界的畫面公開之後,蕭晨在一段時間的等待之後,再次發表了新的言論宣傳,而這一次,他要我在風情世界招兵買馬。
在利用殭屍病毒屠殺了十多萬人後,風情世界的怪獸也依然沒有現身,於是,蕭晨採取了第二步動作,他將準備好的言論再次散發了出去:
“你們看到了,你們世界的那些怪獸在你們的民眾被屠殺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他們並不是你們的救世主。你們的政府向你們隱瞞了恐怖的真相,他們想要控制不屬於他們的力量來入侵其他世界,永遠鞏固自己的統治地位。所以,我現在給你們一個反抗你們政府,加入我們世界的機會。我會從你們世界中選出願意跟隨我們的精英,將我們的力量分給你們。讓你們用這份力量反抗你們的統治者,同時,得到這份力量的你們,也都將變成超人,可以比普通人更強大,可以打敗那些曾經欺壓、欺騙你們的人,讓你們永遠變成人上人,永享榮華富貴。機會只有一次,是在和怪獸同流合汙的政府的統治下苟活,還是跟隨我們,獲得力量,用自己的雙手尋找真相,出人頭地,機會只有這一次。我們會在世界各地開設基地,願意跟隨我們的人,到那些基地聚集吧,我們會把我們的力分享給你們,那是永生的力量。”
我是親眼目睹了蕭晨在風情世界控制輿論走向的全過程,因為有光圈,加上網路和其他的大眾傳媒渠道,散播輿論這種事情在風情世界並不難,雖然也有電視塔想要中斷我們的資訊傳播,但是有蕭晨的殭屍巨人威逼,沒有任何電視塔敢停止我們的直播。
“你這麼做……是想讓風情世界分化嗎?”當蕭晨出現在了風情世界的時候,我問他道。
“分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利用民眾來引出怪獸。”蕭晨平靜地道,“不管是什麼樣的國家,必然存在著對自己政府的無能、懦弱、墮落和威壓不滿的民眾,尤其是風情世界,在經歷了政府勾結怪獸事件之後,民眾內部的輿論必然兩極分化,就算政府暫時統一了民眾的口風,但是民眾的內心必然壓抑著怒火,只要利用民眾的心理,稍微煽風點火,威逼利誘,而且我們還有行動理由的話,必然就會有大量風情世界的民眾背叛,自願投入我們的旗下。利用這些民眾,我們一方面可以散播殭屍病毒,讓風情世界自相殘殺,另一方面,也可以引出那些怪獸。如果那些怪獸真的存在於風情世界的話,面對民眾被如此煽風點火、自己形象被墨黑的情況,她們不可能不出面來作證。只要她們中的一個會出面,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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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句實話,你的作法很過分。”我冷冷地看著蕭晨,和他並肩站著道,“但是我不會反對你什麼。”
蕭晨沒有看我,只是目視著前方,道:
“我一向都是實用主義者,能夠達到目的,不需要考慮太多,尤其是在上帝遊戲這種短期博弈的多方戰爭裡。長期的博弈裡需要考慮到戰略問題,而短期的博弈裡,戰術比戰略更為重要。戰術是象棋思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戰略是圍棋思維,需要考慮到共存的可能性,只不過在格局上始終以略高一籌的方式比對方多一子或者多子,有‘我活你也活’的想法,但是這種戰略思維,在上帝遊戲裡,永遠居於次座。”
我淡淡地道:
“我不懂那麼多,我只知道,不管出於什麼理由,你都是一個讓人憎惡的人。”
蕭晨陰沉著臉,道:
“軍事指揮家不是網紅,沒必要讓所有人都喜歡。不要忘記,我們只是一群想要苟活下去的殺人犯而已,沒有多高尚。”
我知道我永遠不可能說服蕭晨,就像蕭晨永遠不可能說服我一樣。我們兩個人有著截然對立的世界觀,而蕭晨,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對這個世界的看法永遠是消極消沉的,按照他的想法,這個世界上只有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活下來能夠繁衍後代,讓人類沒有滅亡,這場遊戲就算是成功了,至於其他幾十億人的生死,對他來說根本無所緊要。這就是蕭晨的思維,實用主義到了極致的極端思維,一種很難讓人接受的思維。有些人為了保護儘可能多的人,願意冒最大的風險,而蕭晨卻是願意犧牲最大多數的人求機率最高的結果。這也是我這段時間來逐漸看透他的地方。
我沒有跟蕭晨在一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而是問了別的問題:
“現在我們已經在風情世界散播了謠言,煽動民情了,可是風情世界這邊的怪獸還是沒有出現,你打算一直在這裡耗下去,把風情世界毀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