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卡爾;靈魂和肉體的二元論知道嗎?這可不是變魔術,這是預知未來。不要說出去哦——我的靈魂,能夠預知未來。”
“啊哈?”葉靜雯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我,“靈魂?這和笛卡爾的什麼身心二元論有什麼關係啊?還有,為什麼靈魂能預知未來啊?我也能做到嗎?你是在故弄玄虛吧?”
我搖了搖手指,道:
“靈魂……或者說,自我意識的確可以預知未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漏洞,也是所有那些承認靈魂存在的影視和小說作品必然存在的漏洞,只要承認靈魂存在,而且獨立於身體,那麼預知未來,幾乎就是必然的。”
葉靜雯的額頭上浮現出了黑線:
“我……我還是沒有聽懂。”
我笑了笑,道:
“不懂就算了,別想太多浪費你那點可憐的腦細胞了。”
葉靜雯忍不住道:
“這不行,如果真的能預知未來,那我也……也可以做到吧?”
我笑了笑,然後點了點我的太陽穴,道:
“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這可是隻有我這種特殊的大腦結構才能做到。所以,你還是省省吧。”
葉靜雯半信半疑地看著我,表情複雜而凝重。
我攤了攤手,然後彈了彈葉靜雯的額頭,道:
“好了,別愣著,把被我放在洗手間裡的竊聽器重新放回去吧。”
“呃……”葉靜雯回過神來,“你把竊聽器都放到洗手間裡去了?”
“是啊。”我聳了聳肩,“四十二個竊聽器,全放洗手間裡了,放回去吧,不然教皇可又要坐臥不安了。”
像是相機裡滑出的照片,葉靜雯的表情整整凝固了三秒,然後才落向了洗手間的方向,然後起步去按照我的指示照做。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的時間都還算安穩,但是我很清楚這個世界已經暗潮湧動。
到了早上七點時,寢宮內的電話響了起來:
“神無月先生,義大利總理助手尼克斯魯貝前來拜訪。希望能夠和你在大廳裡詳談。”
我懶洋洋地道:
“讓他走吧。告訴他,我正在和我的秘書做愛,誰來我都不見。”
“你、你有病吧?”葉靜雯紅著臉,一把掐住了我的胳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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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可是義大利總理的助理誒,你就這樣把人家拒之門外,不好吧?”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斜睨著葉靜雯,道:
“別說是義大利總理助手,就是總理親自來,我照樣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