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了眼睛”
“一起找大象”
“一號孩子說”
“大象軟又長”
“就像牛皮糖”
“二號孩子說”
“大象硬邦邦”
“就像是鐵牆”
“三號孩子說”
“大象圓又粗”
“就像是橫樑”
“摘下遮眼布”
“屋內燈光亮”
“哪裡有大象”
“只有大水缸”
“醃著蘿蔔和臘腸”
唱畢,天罪微微一笑,不經意間,她雙目迷離地向著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沒錯,是向我的方向。
而不是白夜的方向。
她切切實實地在看完。
那一剎那間,就像是閃電劃破天空,我大腦裡的那個黑暗世界,都化為了白夜。
一個不可思議……甚至是從未有過的猜想,就那樣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我過去那些年所學到的醫學知識,心理學知識,就像是翻滾的海浪之中的浮萍一般紛紛浮湧而出……
一個連白夜都不曾想到的方案,此刻在我的心中悄然成型。
“對了……也許……還可以這樣……”
“白夜。”我輕輕地呼喊道,白夜回過神來,看向了我。
“怎麼?”白夜的眼神裡流露出的,是深深的悽傷。
“也許……我有一個辦法。”我對白夜說道。“一個可以嘗試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