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節,讓徐清說吧……”李淵說起話來倒是顯得很平靜,彷彿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徐清在他們吵架的時候,乘機揉好了腿,聽到這句話,趨走到前面來,拜下說道:“臣徐初六拜見皇上。”
“嗯,初六,你和盧靖對質一下吧。”
“諾!”徐清轉頭朝那個盧靖問道:“盧大人,我去狎妓你怎麼會知道,莫不是你也去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狎妓的事自然不用我親眼看見,何況就算我去了也無妨啊,只說軍人不能狎妓,沒說所有人都不能去啊?”盧靖蔑視著徐清,心道一個小小的武官,和那群橫蠻不講理的大武官一樣,能有什麼辯才?
“呵呵,我沒說盧大人去不得,可軍人不能狎妓是真,可也沒說軍人不能出入那些地方啊?”徐清再一次問到。
“哼,那我問你,你找姑娘沒?”盧靖不答反問到。徐清聽了,仔細想了想,決定說實話:“找了……”
“給了銀子沒?”盧靖又問道。
“給了……”徐清繼續說實話,不是被黑了一兩銀子麼?
“找了姑娘給了銀子,那你這不就是狎妓嘛!”盧靖大笑著說到,轉身又拱手向李淵說到:“皇上,此事已定。”
徐清聽了這話,狡黠的一笑,大笑道:
“哈哈哈,找姑娘給銀子就是狎妓,盧大人,如果你父親給了你母親銀子,你母親不就成了妓女嗎?”這句話引爆了整個大殿,程咬金笑得前仰後翻,大聲誇贊徐清好樣的,並嘆息自己怎麼就不會這麼罵人。坐在最前面的幾個重臣也繃不住臉了,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盧靖旁邊那幾個禦史大怒,呵斥道:
“豎子!”
“斯文掃地啊!”
“朝堂之上啊,這是大不敬!”
“你怎可如此……”盧靖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了。
趁你病,要你命,見盧靖被氣到說不出話,徐清自顧自說道:“我去那煙柳之地,只是問問路罷了,問完了路,那姑娘說最低消費一兩銀子,我看她可憐,就賞了一兩銀子,不知可否?”
盧靖聽了這話,強壓下怒氣,說道:
“這……滿長安的人你不問路,為何就偏偏去了那煙花巷?這不是狡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