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陳翊立得知了真相之後,反而不信了,就想有人問醫生我有神經病嗎,醫生說你有,那人就回,你才有神經病一樣。
“哈哈哈,陳縣令有所不知,徐清在入樞之前有一俗名,名為徐初六。”上官儀笑著道:“上月,徐刺史辭官而去,繞海路從滄州到錢塘,才上岸不久,有遇見了我。這才有了徐公到文會一事……”
“嗚呼!視而不見名為夷,聽而不聞名為希,博之不得名為微,如今道至身旁,我是“夷,希,微”三者共有,實乃天下第一糊塗蛋是也!”
“陳公謙虛了,呃,不對,陳公,陳公……”上官儀沒想到陳翊立這麼這麼激動一時間不好拿話搪塞了。
“遊韶!”陳翊立一把抓住上官儀的肩膀,直視他的眼睛問:“我在你心裡是什麼樣的人?!”
“亦…師亦友,不知陳公你問這個問題作何意?”
“遊韶,能不能再讓我見一次徐公?”陳翊立幾乎是哀求了。
上官儀嘆氣道:“好吧,明日我去拜訪徐清,你隨我一起來吧?”
“好兄弟!哈哈哈哈……”陳翊立大笑。
而孫有財卻笑不起來。
何止笑不起來,簡直要哭了,要不是旁邊都是他的一些妻妾婢子,他說不定就要偷偷抹眼淚了。
而現在,他只能捂著下面疼叫,側著身疼,平著躺也疼。那下面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也沒人敢掀開去看,只是在外面找來冰水給孫有財慢慢敷著。
“滾!”孫有財呵斥道:“滾!女人全部給我滾出去!”
孫有財色入肝腸,哪怕下面疼得不行,看見女人的時候,該大還是要大。於是只能來一個眼不見為淨,把婦人都趕了出去。
哭哭啼啼的婦人們走了,留下一屋子呆頭呆腦的漢子,正所謂兔死狐悲,他們看見孫有財捂著下面疼得打滾,不由得肉丸子內縮。
“轉,轉過去……”孫有財顫聲道,眾人老老實實轉過頭去。孫有財這才就這豆大的燭光掀開衣擺檢視,唐朝衣服沒有內褲一說,除了徐清有一天七倒八歪的之外,其他的男子都是掛著空擋。
衣擺漸漸掀開,漸漸露出來一把草,只是……不好描述了,只聽得孫有財吼道:
“我!要殺了那幾個賤人!啊啊啊!”
“來人!去湖裡頭請水鬼上來,我要讓那幾個寡婦想,想活難行!”
眾人聽到“水鬼”一詞,都是戰慄,不過還是急步走出了這壓抑的房間。
孫有財其怎麼了?且看徐清暫居的宅子裡:
“咯咯咯,徐大哥,看這個鐲子,看這串珍珠。聽說啊,這珠子是南海那邊販來的,也就錢塘有,在滄州的珠子,都要矮一截。”和黃詩梅樂得合不攏嘴,身子一顫一顫的
“哎呀呀,徐郎,你不知道,要不是跟著詩梅在錢塘這麼一逛,我還真不知道富家小姐的生活這麼優渥。”荀雪兒感慨道,手中搖晃這酣睡的徐文,徐文在睡夢中吱呀一下,眾人都是小聲說話起來了。
小月也是農家女,後來才無意進了宮,她對於珠玉寶石卻不是特別感冒,掏出來一張寫得整整齊齊的筆記來。悄悄和徐清說什麼“莊子”“宅子”之類的玩意兒。
要說三女之間最像地主婆的,那就非小月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