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用隨身的浴巾裹住下面,使勁潑水,拿出了貞潔烈婦氣勢。雖然徐清看清了進來的也是男子,但也不願意吧自己的大鳥兒給一個男的看來看去啊,如果是異性的話,反倒是啦啦啦啦。打住不說,此時李淵也被徐清的這一股氣勢嚇到了,關鍵是全身都要被徐清潑濕了,這一來,徐清不病自己也得風寒不可,於是李淵識趣的退出了浴室。
徐清見把人趕了出去,這才背後發涼,心中道,剛才那個人,似乎是李淵老頭子啊!
趕緊穿上了衣服,探頭出去一看,只見李淵和太醫令站在門口,李淵還面帶慍色,徐清立馬便跪下道:“吾皇再上,罪臣該當萬死!”
李淵沒好氣的看了看徐清,本來他是十分生氣的,但看見了徐清老老實實的樣子,心中的氣也就消了大半,不過仍是冷冷地道:“看樣子你精神比朕還足啊,怎麼回事,怎麼上奏請了病假,難道不想給朕效忠了?”
“臣不敢,臣其實,其實得的是……”徐清想了想道:“臣其實是得的心病,心神不寧,終日提心吊膽,故而不能辦公上朝。”說完,徐清還在心裡佩服了一下自己的急智。
李淵哼了一聲道:“你能有什麼心病?”
徐清唉了一聲道:“皇上您也知道,臣的老婆小月有了身孕,可這不滿四月,肚子就疼了起來。臣沒法子,故而提心吊膽。”
“唉,你這小子啊,就是太,太好女色了,一個女人罷了,你那麼關心做什麼?”李淵恨鐵不成鋼地說了徐清幾句,但見徐清不為所動,他也知道徐清的尿性,便轉身對太醫令道:“那,你能給女子把脈嗎?”
太醫令打躬道:“既然是恩師娘,那老朽必定竭盡所能,平生所學。”
李淵點點頭,然後對徐清道:“那你帶去看看吧,待會來找朕,朕再給你算賬! ”李淵說話說得咬牙切齒,他在外面是不怒而威,但不知為何,到了徐清面前,就算咬牙切齒,也發現並沒有什麼卵用,給不了徐清威懾的感覺。
徐清還能怎麼,仗著臉皮較為厚,笑嘻嘻地寫了恩,帶著太醫令去了。邊走邊和太醫令嘀咕:“誒,你這老頭,我怎麼看著眼熟啊?”
太醫令也是謙謙地回到:“侯爺貴人多忘事,老朽是學了您的酒精消炎術和縫合止血術啊、”
“哦,難怪難怪……”
不一會兒,便到了小月房間。在外面徐清笑嘻嘻,可進門看見小月痛苦的表情,和其他幾女擔心的眼神後,立馬心就沉了下來。對太醫令作揖道:“那就麻煩郎中了。”
接著,他坐在小月的身邊,小月立馬把頭埋在他的身軀裡。
而此時,一樓的李淵,卻對徐清的於是産生了巨大的興趣。白霧繚繞,仙境似的,看著池邊的水龍頭,開啟一看,嘩啦啦的熱水便留了下來。李淵心中大喜,看看身上,那是徐清潑的水,衣服已經半幹不濕了。
也好也好,便在徐清這裡,浴洗一番吧。脫了衣服,撲通一聲,李淵跳進浴池裡,水溫剛好,不冷不熱。
“咦?這不是香皂嗎?朕來試試……”